“少爷——”
慕初棠从梦中惊醒。
大口喘息。
身前清凉像失去了什么,目光一转扫到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是她的……
“你干什么?”
慌忙扯过蚕丝被裹住自己,一脚踹向床边解衬衫纽扣的男人。
“禽兽!”
薄倾墨扣住她的纤细脚腕,捏捏圆润粉嫩的脚趾:“送上门的,不玩白不玩。”
慕初棠怕痒,想抽回脚,被他抓太紧没有成功:“你趁人之危算什么男人?”
她总是理不直气也壮。
薄倾墨问:“这是哪?”
“你家。”
“这是谁的床?”
“你的。”
“所以是谁趁人之危?”
“我——”
慕初棠险些被绕进去,警惕的捂紧被子缩到床铺最里面。
“我睡在客厅沙上,也不知道被哪个欲行不轨的色胚,偷偷摸摸抱进卧室床上了。”
阴阳他呢。
薄倾墨慢条斯理脱掉白衬衫,扔地上:“擅闯民宅还有理了?”
而且他说过:
“我让你转告初棠来云檀,你自告奋勇跑过来算什么?”
算……
自。
慕初棠人来了就没打算再装:“我就是初棠。”
总算承认了。
薄倾墨堵心里那口气舒畅了,故作疑惑不解:“金小姐说什么?c初棠也来了?”
他装什么?
他肯定早就查清楚她的资料,知道她叫名字。
装模作样惊讶什么。
慕初棠爽快道:“我欺骗你,你玩弄我,我们扯平了。”
薄倾墨貌似不在意她说的话,弯腰,骨感分明的手探入蚕丝被。
“你、你要干什么?”
在慕初棠惊悚目光下,摸到温热柔软的小脚,抓住脚踝一把将人拽到身下,扣住手腕压在床单。
“我没玩够,不想和你扯平,价格想好了吗?”
他居高临下。
带给慕初棠的压迫感像座山,挪不开,好无助,染上哭腔:“我不是你用钱能买到的情人,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
比她年轻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比她懂风情的熟女更多。
可她是初棠。
是薄倾墨在薄家族谱里登记在册的专属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