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三并完全相信乔志亚说法,但也好把话说得太死,总先拖再说。
乔志亚也本吃套,继续摇头道:“现在、立刻、马上交,然就请让们进城自己去抓。”
肖三皱眉道:“那贵方打算遵守当初所订下协议了?”
“协议里并允许你们包庇逃犯一条。”
乔志亚说道:“样,给你两个选择,一让路,们进去抓,然平静地离开昌化城。另一条路你继续堵在里,干掉你,然进城抓。”
“大胆!你竟敢谋害朝廷命官……”肖三又气又怕,他知道海汉手段少,而且真会干出一些胆大包天事。据说崖州水寨前任参将到任足三月就死于海盗袭击,其实就海汉干出事。家连参将都敢对付,自己个把总似乎也并会更多安全感。
“正因你朝廷命官,所以现在才站在里跟你慢慢谈。”
乔志亚毫客气地打断了肖三无力争辩:“你知道们在安南国做吗?投降,们就直接用炮把城墙轰成渣,然再进城剿灭残余。”
乔志亚指了指肖三背城门:“像昌化县城样城墙,觉得大概十炮就够了,肖把总你认呢?”
“肖三麾下也几百弟兄,岂能……岂能……”肖三很想说几句话壮壮声,但实在足够底气吹牛皮。手底下军队什状况,他自己最清楚过,要海汉真打算武力攻打昌化县城,些家伙大概会勇气与对手决一死战。
“肖把总,可以避免冲突,什要让它爆呢?们并想冒犯你,也打算惊扰城内居民生活,们只想抓些犯,然把他们带去应该在地方。”
乔志亚很适时地给肖三递上了台阶:“肖把总只要行个方便,让们进城,一个时辰就能解决问题,完事们就离开县城,绝逗留。”
“……合适吗?”
肖三口气终于开始所松动。
“什合适。们进城并针对大明敌对行动,而配合肖把总缉捕盗匪。”
乔志亚对肖三使个道:“实际上们接受你指挥调派,才会进城协助官府,况就简单。”
“指挥调派?”
肖三一时愕然,但很快便清醒过——可就自己一直盼着能榜上大机会吗?如果帮了海汉一次忙,想必也当会所报。
“错,肖把总昌化官阶最高军官,里所武装员当然应该要听从你命令了。”
乔志亚毫吝啬地开始给肖三戴高帽子。
“既然如此,那就给你们一个时辰,切勿失信!”
肖三犹豫片刻,决定冒险一试。因他知道海汉确占领昌化县城必要,海汉在海边建那片营地面积几乎过了昌化县城,他们既然能力自行建设一片新城区,昌化县城个地方对他们说其实并太大利用价值。
乔志亚点点头,然身向招了招手,得到指令民团军立刻以两列纵队小跑入城。随队入城刚才临时从工地上征调多名归化民,他们任务主要辨识抓捕对象,以免出现漏网鱼。
乔志亚头见肖三额头开始浸出汗水,当下笑着安慰道:“肖把总用紧张,刚才说话并诳你,们只进城抓,并其他目。”
肖三强笑着应道:“如此便最好。”
当然事实况可并像乔志亚承诺那平静,批民兵入城立刻以班排单位分成数个行动小组,从北门开始,由北至南梳理城内街道和民房。昌化县城从空中俯瞰成方形,城内面积大,可供躲藏地方更少又少,很快便民兵现了逃亡者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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