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学生会坚定地说,“必须是可以称之为宿敌的关系,两个人连每一次呼吸都在对抗。”
“办公室人好多好闷,说,是不是乱步先生吸走了我的氧气?”
“明明是笨蛋栗子太矮了,呼吸不到高处的空气。”
学生会:“稍不注意,两人便扭打在一起。”
“看招!挠痒痒攻击!”
“笨蛋的脑袋是不是装满了水?拍起来比西瓜清脆。”
学生会:“两人之间的斗争只涉及彼此,不许第三个人插手。”
“太宰先生你让开,这里没有一米八以上人类说话的份。”
“太宰,不许让她躲在你后面。”
学生会:“所有见到他们的人,都会发自内心地说——孽缘啊。”
野崎梅太郎:“孽缘啊。”
佐仓千代:“孽缘啊。”
学生会:“只有这样的两个人才是双人惩罚的对象!来吧,说出满足全部条件的名字吧!”
我和乱步先生扭打在一起,我跳到他的背上勒脖子,他双手掐在我腰上挠痒痒。
嗯?周围怎么突然没声了?
我左顾右盼,江户川乱步的脑袋与我同频,我们像两只摇头的电扇。
野崎梅太郎快步走来,他抽走我手里的惩罚卡片,不由分说地把另一张卡牌塞给我。
“这才是适合两位体质的惩罚。”野崎梅太郎坚定地说,“你们的惩罚就由我来承担。”
我:还能这样吗?
我是相信命运的人,勇敢无畏的侦探从不畏惧惩罚,哪怕是凌晨三点打电话骚扰港口黑手党首领的魔鬼行为我也敢大无畏的上。
“可以。”江户川乱步一口答应下来。
我看向他,名侦探眼中流露出庆幸:“我没法想象社长深夜被我吵醒,在朋友圈与森鸥外狭路相逢被对方嘲讽‘叫你半夜不睡,头发全白了吧。看看我浓密的黑发,这才是健康的发色。’”
我:森先生的头发也没多浓密吧?
论发际线和发量,分明是福泽谕吉的胜利。
乱步先生虽然是任性猫猫,但他对自己的老父亲尊重有加,换惩罚就换惩罚吧,我不会怕。
我翻过卡片,读了读要求。
要求是死对头、宿敌、对方人生路上的绊脚石。
只差把我和江户川乱步的名字印上面。
“没错,乱步先生是我承认的宿敌,我们每天都在进行你死我活的战争。”我看向学生会。
“说吧,惩罚内容是什么?”
是要我们当众劈叉、互殴、讲对方坏话、交换小学时期日记并大声朗读,还是双人倒立、互拍丑照、引领各自的帮派塔塔开、给对方写诅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