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希望他被治好清醒的时候能赶上另外一个游戏的活动。
再加一个,写出龙套被惩罚然后晕倒,借此推动剧情发展老套套路的作者是屑。
“席少”不远处的球车中,一个年轻人着突然抬头起身的席苍,惊讶又不解。
好像在做梦,又好像是遥远黑暗的现实回忆。
身体被禁锢在病床上,思绪却飞得很远。
梦里有一个男孩。
他生活在孤儿院,是一群孩子里最不讨喜的那一个。
来关怀孩子的好心人们和院里的老师都喜欢乖软听话、会哭撒娇的孩子。
每当他对床的孩子假装摔倒,哭声响起不到三十秒,慈祥的阿姨便会赶来,焦急地哄着他,往他手心里悄悄塞上一颗珍贵的奶糖。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但那个倔强又骄傲的男孩,大概永远也学不会低头。
或许是因为最为出众、第一眼便能吸引所有有心父母们注意力的长相,又或许是那节与众不同永远不会弯曲的骨头,男孩被同院同龄的孩子排挤。
他逐渐变成一个“欺负其它孩子”、“骄纵”、“坏脾气”的问题孩子。
投在他身上的目光也移开了。
“杂草就该趴在泥里,还想奢望摇身一变成为什么高贵东西”
代替男孩被领养,耀武扬威、一身名牌的对床男孩,骄傲地带着一群孩子把势单力薄的孩子围在角落。
脸上带着伤口,衣服也破破烂烂的男孩出现在那对夫妻面前时,富人夫妻眼中的犹豫彻底消失,告别了院长。
已经尽力挽回的院长只是搂着他叹息。
男孩没有哭。
他只是默默地做了决定。
他再也不会用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别人面前。
任人评论和挑选,如同没有尊严和自主的货品。
再跟大变样的对床男孩见面,是在一场敲定收购的会议。
昔日耀武扬威的男孩在“弟弟”面前卑躬屈膝,那对富人夫妻最后有了自己的孩子。
着倨傲的少爷弟弟对长大后的男孩恭恭敬敬、隐有敬畏的模样,他错愕不已。
会后,私人场合,他拦住新老板身边的最得力的助手,痛哭流涕诉说后悔。
开心吗
或许吧。
他太忙了,忙累到再没有时间和精力一眼脚底的尘埃。
童年的事情好像已经太遥远。
一段时间后,老板百般挽回下,他辞职了。
因为他突然想不起自己如此忙碌的原因了。
想工作的时候拼命也好,想休息的时候用尽方法咸鱼也好。
他想做自己喜欢的事。
对床男孩骂得没错,他的确很倔,是只倔驴。
不论流年长短,时光浓淡,范白只想毫无保留地成为他自己。
范白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周围似乎空无一人,处地应该在学校的高级医务室。
不过以他的存在感和社交,现在要是有人陪床那才奇怪。
还依稀记得刚才的梦,范咸鱼拍了拍自己的脸,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