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还是挺牛x的嘛。”
自己还没被岁月磨平棱角时原来这么中二。
想起那时的一呼百应、说一不二,范白痛心疾首。
然后心安理得地躺下咸鱼。
可以燃,但只能燃一点。
近手床头柜,上面摆了一壶水,精致的壶下压着一张纸。
上面有锋芒毕露的字体
“口才不错,体质委实配不上那足以燎原的精神。”
范白下意识把过最好的两笔字拿来做对比。
各有千秋,若说另一人是内秀之林、锋芒内敛,眼前则是一把出鞘的刃。
想起自己“星星之火”的言论“”
当时上头不觉得,现在回忆起来恨不得用脚趾扣出三室一厅。
果然午夜是脑内自我尴尬回忆集锦循环播放最佳时间。
不过,这是在嘲讽吧。
是吧是吧是吧。
少年抿了一口壶中的水,不会太凉,也解了醒后的干燥。
当时他晕倒,模模糊糊中有人把他抱起来送到校医院,鼻尖的气味冷清。
但这个人怎么可能长着席苍的脸
难道
范白都没想到,他潜意识里也有让世界大声喊出真香的晋江主角梦。
果然,现实里的缺憾和怨恨都会在梦里的想象中得到解脱。
不过这种程度和性格的渣攻,还是直接送火葬场比较快。
解决了疑惑,范白安详地拿起手机,了眼时间。
游戏任务还来得及
而就在这时,房间门轻轻被叩响。
如同掐着点算到少年什么时候醒一般。
范白微愣。
没有等到少年的回应,外面的人便一直没有推门而入,静静地等待。
席苍不可能,这家伙不会这么礼貌地请示。
尉迟君
阿巴阿巴阿巴。
这么安静又有礼的作风,敲门声都规律都甚至清冷。
这么珍贵的国宝,这个学校该找不出第二只。
“请进。”
牧柏静静走进来,跟在他身后的一行人确定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对主人点点头,静静等在门外,隔绝开所有好奇和向往的视线。
精致的汤姆苏又换了一套制服。
布料妥贴地包裹着比例极好的身体,勾勒出劲瘦的腰和修长的腿。
范白发现这人真的很穿白色。
“我可以坐下吗”牧柏示意床边的那张铁艺椅。
范白还能说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