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神出鬼没的一把手,自己这段时间都碰到过,个个雷厉风行,决断力很强,难为戚述居然能驾驭住。
话说,和他爸硬碰硬的不会是戚述吧?江知羽挥想象力,不禁倒吸冷气。
“怎么,你和松晟混熟了,都认识?能让他们当我是贵宾?”江锦昆认为他好奇心太强。
江知羽觉得他在捧杀自己,立即说:“没什么人脉,不打扰你干活了。”
江锦昆还没掐灭雪茄:“你也别躺着了。”
托他疑似耳背、手机外放的福,戚述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江知羽的语气很散漫,微微地拖着尾调,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这会儿的确该窝在沙上。
戚述默默认可,敬重的江锦昆先生没有胡乱栽赃。
思及此,他又听到江知羽磨蹭地说:“好的,我先去店里排号。”
“多歇会儿,外面太热了。”江锦昆说,“这个鬼天气。”
江知羽没听话:“谁让你只有我一个儿子,就我能效犬马之劳了。”
没继续啰嗦,江锦昆呼出烟圈,电话挂断之后,突然有一些警觉。
紧接着,他下意识地看向门外。
那里没有人?
“杨牧川在哪里?”戚述端着水杯,找到秘书。
秘书正在订餐厅和消息,得知戚述不参与之后,联系着别的高管打点应酬。
杨牧川不涉及这场会议,她说:“杨总在楼上歇着,等这里结束了,他会出面和律所的交际,明天再给江总摆个送别宴。”
解释完,她注意到戚述竟拿着空杯子,敢情是去茶水间灌了个西北风?
“今晚江总不会和我们吃饭了,其他的律师你们好好招待。”戚述放下陶瓷杯,“我上楼和杨牧川说一声。”
“送别宴我来负责,到时候问问江总的意思。”他补充着
,推翻了之前的态度。
秘书怀疑他出门一趟被人换魂,刚还给对面摆冷脸,现在为什么这么殷勤?难道江锦昆拿住了什么致命把柄?
“您来安排这些事?其实交给我就可以,您不用那么辛苦。她感觉自己被上司抢活了,还是一些苦力活。
戚述道:“钧易说不准以后还会和我们碰见,到时候可能就是友商了,搞好关系比较稳妥,这几天我规划下。
秘书:“……
看你在这儿横着走了好几年,没见你怕过谁啊?更别说对面的主场在欧洲,请问有什么值得忌惮呢!
她恍惚着,瞧见戚述转身去找杨牧川。
在休息室被人吵醒的时候,杨牧川睡眼惺忪:“你们那么快就开完会了?
“我们中场熄火,后半场快开始了。戚述在屋内徘徊。
杨牧川道:“赶紧的穷追猛打炮火乱轰啊,实在不行把他们熬到肚子饿,一着急说不准就愿意签字画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