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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宁王休想知道答案,所以这个男人永远会在反复的怀疑和猜想中饱受折磨,永不得安宁!
宁王的心爱之人,宁王府小世子甚至未来储君的生身母亲,却不清不白仿佛被他莫经羲先碰过,想到宁王这种挣扎纠结,他便全身舒畅痛快。
宁王微垂着眼睛,有力的指骨越发收紧,莫经羲几乎窒息。
不过莫经羲并不怕,在艰难的喘息中,他还是挣扎着说:“你永远不知道,我曾对她做过什么,她那身肌肤都是我养出来的……”
说完这话,他窒息,脸憋得通红,完全无法喘气,整个人仿佛陷入黑暗之中。
要死了是吗?
莫经羲拼命睁着暴突的眼睛,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依然用得意的目光盯着宁王!
可就在这时,宁王松开了手。
于是几乎昏厥的莫经羲,无力地坠落到地上。
如针芒一般密集的疼痛让他在干草堆中痛苦地挣扎、抽搐。
宁王淡漠地垂着眼,原本的怒气却已尽数收敛,他冷冷地道:“你以为这样激怒我,我就会给你一个痛快?”
他转身,黑袍翻动间,他一步步地走到旁边圈椅前,撩袍,从容坐下,气势威严。
之后他垂眼俯瞰着地上的莫经羲,气定神闲地道:“那个女人……既然她不想回来,那就死在外面吧,我已经下了格杀令,千影阁一旦寻到那女人,便格杀勿论。”
莫经羲听着也是震惊,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宁王。
宁王眸光犹如利刃,望着莫经羲:“至于你——”
他扯唇,嘲讽地笑了笑:“本王确实对王妃很满意,你调教出这么契合本王口味的女子,算是献美有功,既如此,本王自然会重重赏你。”
莫经羲看着上方宁王的笑,只觉脚底生寒。
宁王居高临下地望着莫经羲:“你想要什么?或者——”
他意味深长地道:“你最心爱的夏侯娘子就在隔壁的牢房,想不想见她?”
莫经羲眸中陡然射出恨意:“她只是一个不知世事的闺秀,哪里懂得你这种人的险恶,你已经把她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你还要如何!”
宁王笑:“上次,本王要她学点青,她学了,结果你看,这不是学得很好?现在本王觉得,这个不知世事的闺秀太过懵懂了,也许应该开开眼,学点别的了。”
莫经羲咬牙,提防地盯着宁王。
宁王挑眉,调侃地笑着道:“想不想让你心心念念的夏侯娘子欣赏到你的勃发英姿?”
莫经羲面庞扭曲,两眼涌现出红血丝:“谢九韶,你——”
宁王轻笑:“本王从来不喜折磨女人,更不屑以男女之事来羞辱女人,所以你放心便是。”
说着间,他一抬手,就见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莫经羲盯着那两个男人,顿时觉得不对。
他们显然并不是宁王府的侍卫,也不像是管事,他们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污浊阴凉气息。
宁王:“这是本王命人寻来的,红倌的客人,据说很有些手段,莫经羲,本王知恩图报,让你享受一番这销魂滋味,至于你的夏侯娘子——”
这时,已经有人将夏侯娘子押过来一旁的牢房。
莫经羲瞪大眼看过去,地牢中烛火幽暗,映衬着那密集冰冷的铁栅栏,在阴暗潮湿的墙壁上投射出道道割裂的阴影。
夏侯见雪便站在阴影后,面上是展翅欲飞的五彩飞鸟,诡谲如同鬼魅,又如同山林中变幻出的艳妖,风流妩媚,勾心夺魄,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莫经羲咬牙:“娘子,娘子,你——”
那一日在夏侯神府的大厅,他被倒吊着时,在铺天盖地的羞辱和折磨中,也曾惊鸿一瞥,看到了夏侯见雪被雕青后的模样。
那真是痛得肝都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