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实在不知道如何称呼我的张玉洁,直接喊出了一句陛下后,她自己似乎都因为自己这句陛下懊悔的闭上了眼睛。
我上下打量着,这个因为太过紧张而暗自懊悔不已的新娘子,她就那么低着头即使是雪白的头纱已经顺着她双鬓散落下来,却依旧无法遮住她脸颊上的酡红。不过‘陛下‘这词儿整得够刺激啊,末世前的我虽然受过系统化的心理学相关知识的培训,也知道夫妻中男性更加沉醉于一种强势的地位。可真真正正听到陛下这个词,太刺激了。
那声‘陛下‘惊到我了,之前我真的很好奇荆楚省那个周原礼是不是有病,为什么会在末世这种民智已开的世界称帝。可这一声‘陛下‘来得太爽,太踏实了。在这混乱的末世,任何人都有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这称呼也就听自己老婆喊喊就行了,再听她这么娇滴滴的叫‘陛下‘,恐怕我武廿无真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缓缓坐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雪白的床单上已经被安娜和王美芳铺满了花瓣。我在柔和的灯光下,打量着她那修长脖颈的优美曲线,她也是害羞的转过头去还轻轻地拉着自己的头纱盖住自己的脖子。
“你别看了,你那眼睛太吓人了。”她就那么低着头,用手按住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我借助着昏黄的灯光,看着她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脖颈,那光洁细腻的肌肤。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那双满是牡丹花纹身的手臂。曾几何时她的叛逆和任性让我一回到宿舍就回想拿出一句她在干嘛。我也记得,她那次奔波一千公里来金大找我后小旅馆床单上的那团落红。
“玉洁,你别担心。”说到这里的我已经将唇印在她的肩膀,看着剧烈跳动的睫毛,我在她耳边说,“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本以为她会因为我的调侃,害羞的打我,可她却笑着转过身来,把她双臂环住我的脖子,低低嗫嚅着,“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坏蛋,不过时间隔得太久。让我长长记性好吗?”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看到了新娘子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的睫毛轻轻颤动,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和期待。她的眼神在灯光下闪烁着,仿佛在寻找着勇气,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让我感觉刺激的话,但又因为害羞而直接开始亲吻我的耳垂。
那纤细的手指脱离了蕾丝手套的束缚开始在我的颈后轻轻摸索,那轻柔的触感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在加,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胸部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起伏,此刻她在脖子上的热吻让她无须多说一个字,也能让我听到她在诉说着思念。
她把我压在床上,身体紧紧贴着我,我此刻能闻到她丝间淡淡的香气,那是一种让人心醉的味道。她的头微微低下,那洁白的头纱轻轻滑落,露出了她那细腻的颈项,她的掌心在我的腹肌上轻轻轻抚着,似乎在引导我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廿无,”她终于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我等这一刻等好久了。”
她的话让我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的温度。我靠近她,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在她耳边低语:“我也是,玉洁。”
她的身体微微一震,然后她抬起头,用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看着我。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仿佛在寻求一种安全感。她的动作虽然笨拙,但却充满了真挚的情感。
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她的鼻尖,最后是我的嘴唇与她的相触。她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她的呼吸与我的交融在一起,她的手臂环绕在我的脖子上,将我拉得更近。
在这个温馨的时刻,所有的烦恼和忧虑都仿佛烟消云散,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回响。
一切结束后好一会儿,张玉洁才缓过神来,她费力的抿住干涸的唇。就在她刚想要再抱住我的时候,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张玉洁都傻眼了,她那表情似乎在说,‘庐州这里,这时候闹洞房吗?‘
我刚想说什么,门外就传来了柳青的声音,“那个新娘子,新婚快乐啊。不过我没老木头睡不着咱们能一起睡吗?”
张玉洁听到柳青的声音,脸上的表情从放松的幸福转为难以置信的惊讶。她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嘴角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因为震惊而不出声音。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床单,手指因为紧张而变得苍白,指关节处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中满是疑问和困惑,仿佛在问:“这是怎么回事?新婚之夜,怎么会有人来敲门要求一起睡?”但同时,她也意识到了门外的也是我的老婆,而且比她来得更早。
我就知道柳青会来这么一出,毕竟我娶的每个女人都会经历这种震碎三观的事情。毕竟柳青作为天蛾人,道德标准和人类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