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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汀兰轩,洗漱干净爬上床的时候,沈鹿溪就问沈时砚,“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娶了陈最,保全她和孩子?”
沈时砚搂人,笑,“溪宝,别让我做这种选择题,我的生命里,不管怎么假设,都只会有你一个人。”
沈鹿溪嗔他,“你当你是我哥。”
沈时砚低头着他,“。。。。。。”
“你就假设一下嘛!“沈鹿溪撒娇。
沈时砚无奈,“如果我是你哥,应该会。”
“但你娶了陈最,就得一辈子对她好,不能离婚哦。”沈鹿溪又说。
“这个世界上,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先保全了陈最母子再说,至于以后的事情,谁又说的准。”沈时砚说。
沈鹿溪,“。。。。。。”
也对哦!
不管怎么样,她都尊重唐祈年的决定。
不过,躺在沈时砚的怀里,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还在担心你哥?”
见她翻来翻去,好一会儿没睡着,沈时砚大掌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将人转过来对着自己问。
沈鹿溪想了想,“我我哥首接跪在青石地板上,那地板又硬又冰,这会儿估计就跟冰块一样,他要是这样跪一晚,膝盖得废,我去给他送个软垫吧。”
说着,她也不用沈时砚同意,首接就掀了被子爬起来,打开了灯。
沈时砚,“。。。。。。”
他长臂圈住她的腰,将她又拉回来,“你睡,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