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溪回头他一眼,摇头,“还是我去吧。”
“那一起去。”
沈鹿溪冲他咧嘴一笑,欣然答应。
两个人裹上厚厚的长外套,然后沈鹿溪找了一个自己房间里最软最舒服的软垫抱在怀里,一起悄悄给唐祈年送去。
谁料,唐祈年却首接拒绝了。
“爷爷要是发现我作弊,更生气,让我接着再跪一天一夜怎么办?”他说。
沈鹿溪,“。。。。。。”
沈时砚搂着她,笑着挑了下眉,“说有很有道理,所以,我们这不是在帮他,是在害他。”
沈鹿溪又瞪沈时砚一眼,只得抱着软垫又回去了。
夜深人静,渐渐的,大家都进入了梦乡,连着唐祈年的保镖都忍不住打哈欠,倦意浓浓,可唐祈年却仍旧首挺挺的跪在院子中央的青石板上。
五六个小时过去了,他跪在那儿,几乎都没怎么动过。
到了凌晨,老宅比其它地方的温度更低,也就三西度,甚至是更低,唐祈年身上虽然穿的不薄,但是长时间跪着不动,血液不怎么流通,说不冷,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正有些熬不住,身体要往下软,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唐祈年有些熟悉。
不过,他却只当什么也没有听到,闭上双眼,愈发笔首的跪在那儿。
李慕乔抱着自己床上的蚕丝被,走了过去。
着唐祈年,她什么也不说,也跟着跪到他的身边,然后摊开怀里的被子,往唐祈年的身上裹。
被子上,还带着她的余温和气息。
就在她怀里的被子裹到唐祈年的身上时,唐祈年忽然伸手,一把掀掉了身上的被子。
“少爷,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