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母亲和继父又有了孩子,她就更不被人待见了。
她只有自强,自,什么都做到最好,才没有人敢欺负她,不待见她。
唐祈年去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以后我的,就是你的。”
陈最着他,弯起唇角,点了点头。
“等过几天,我就跟家里商量我们的婚事。”唐祈年又说。
“要这么急嘛?”陈最低头了一眼自己高隆起的肚子,“我不想挺着大肚子穿婚纱。”
“结婚总需要时间准备,我们可以先把日子定下来。”唐祈年说。
“好,听你的。”陈最终于软了一回。
唐祈年笑,握着她没什么肉的手轻轻摩挲,低头默了片刻又说,“明天产检,我去接你。”
陈最点头,答应一声“好”。
“你答应过我的,听医生的安排。”唐祈年低着头又说。
陈最沉默片刻,点头,“好,听医生的。”
她好不容易苦尽甘来,怎么舍得死。
她要活着,好好的幸福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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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鹿溪忙了一天,累坏了。
等大家散了,她和沈时砚回到汀兰轩后,她就软在沈时砚的怀里,一动都不想动了。
沈时砚面对面像抱小孩一样,轻松的抱着她回了卧室,然后将人压到床上,一顿狂啃。
沈鹿溪懒得动,就由着他折腾,不拒绝,也没有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