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记深吻之后,沈时砚唇舌抽离,额头抵着她的问。
沈鹿溪点头,翁声翁气“嗯”一声,由衷感慨,“当家太难了,比上班难多了,母亲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呀?”
沈时砚笑,“熟能生巧,你第一次做,自然不习惯。”
“大概是的。”沈鹿溪倒是认同,想起什么,忽然又问,“你觉得肯特公爵怎么样?”
她一天都在忙,唐晚渔今天带着肯特公爵回来,她也没能跟肯特说上几句话,倒是沈时砚,跟肯特聊了不少。
沈时砚单膝跪到她的身边,伸手一边去解她身上旗袍的盘扣,一边点头,“还不错,得出来,他对唐晚渔挺上心。”
“嗯。”沈鹿溪点头,“我也觉得,堂姐跟肯特公爵挺合拍的,堂姐眼里的幸福满足,根本藏不住。”
生活和感情的合拍,才是男女最好的相处之道。
沈时砚动作熟练的解开了她旗袍上的所有盘扣,脱下她的旗袍,然后就又将人抱起,往浴室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埋头进她的颈窝里,一边啃吮一边哑着嗓子问,“怎么,羡慕?”
沈鹿溪双手双脚勾住他,笑,“我为什么要羡慕她?”
沈时砚抬起头来,鼻尖轻蹭她的,装傻问,“为什么不羡慕?”
沈鹿溪更乐了,顺着他的意道,“因为我老公比肯特公爵好一千倍一万倍。”
“真的?”沈时砚相当满意,嗓音更哑了。
沈鹿溪媚眼如丝般嗔他,“沈老板什么时候这么不自信了?”
沈时砚笑,将人放到盥洗台前坐下,头再次压下去,吻住她,低哑的嗓音模糊道,“不是我不自信,实在是我老婆太好了。。。。。。”
两个人在浴室里折腾一场,等沈时砚给沈鹿溪吹干头发,抱着她躺上床的时候,都己经快凌晨了。
沈鹿溪浑身酸软,昏昏欲睡,却还不忘咕哝问,“母亲都怀上了,为什么我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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