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焰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去摸他的脸颊,神色温柔,“对不起。”
虽然用温柔的语言说着对不起,可赵诚焰却依然强势地入侵着对方的身体,根本没有一丝后退的意思。
那南全身紧绷,注意力全部放在怎么缓解痛苦上,根本没机会去争论谁上谁下的问题。
对方已经入侵到身体的最深处,那南觉得自己被塞得满满的。他能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身体内部的脉动和温度。
有种血肉相连合二为一的感觉。
“别……别乱动……”感觉到那个大家伙在体内开始不老实地乱动,那南连忙避让身体,然而稍微的动作却让那个大家伙插得更深。那南只能呜咽着软成一团。
赵诚焰抱着他,笑了笑,“生命在于运动,这是世界最基本的道理,作为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文明人,我们应该好好遵守,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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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幽闭的寝室里,只传来那南呜咽般的声音……
“你的安排是什么?”
两人挤在那南窄小的单人床上,赵诚焰双手将他紧紧地圈在胸前,用下巴抵着他的头顶轻声问到。这张床实在太窄了,两个人挤得就像双面饼干一样贴合着。那南被他折腾得浑身无力,床又小,只能无奈地被他抱在怀里吃着小豆腐。
“什么安排?”那南拱了拱,调整了一下姿势。
“学校放假了,你回不回家?”赵诚焰低声笑了笑,用下巴磨蹭着他的头顶。
家?
那南的身体顿住了,过了好一阵,才若无其事地说到:“有什么好回的?”
回去之后,估计也是鸡飞狗跳,还不如不回去。
“那就和我一起走吧。”赵诚焰道。
“去哪儿?”那南问。
“当然去我家。”赵诚焰笑,“和我一起过春节。”
一起过春节?
那南怔了怔,忽然想起很小的时候,父母带他回姥姥家的情景。到处都是人和鞭炮声,不管有多大的间隙,那段时间人们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笑呵呵地说话打麻将,一派其乐融融的迹象。
那时候什么也不懂,但是却很幸福。长大后,却连家也不敢回了。
越长大,越孤单吗?
“那南?”怀里的人半天没回答,赵诚焰又一次问到。
“嗯。”那南回过神,轻微地点点头。
长大也好,孤单也好,只要有最亲密的人在身边,那就够了。
那南下意识地朝赵诚焰靠过去,然而,却靠空了。
那南愕然,忽然感到一丝冷意。
赵诚焰揭开被子下床。
冷空气忽然闯进来,那南瑟缩了一下,问到:“你做什么?”
赵诚焰回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边穿衣服边说:“既然要走,当然是要收拾东西。”
“哦。”那南也翻身爬起来,赵诚焰轻轻把他压回床上,“我来就行了。东西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