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那南被他压住动弹不得,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道。
赵诚焰看着他露在被子外面红红的脸,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又亲了他一下,“等我收拾好了,一起走吧。”
“嗯……”
赵诚焰下床打理东西。那南靠在床边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有些惊讶于他娴熟的动作,更没想过他居然会为自己收拾东西。果然,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吗?
心里又暖起来。
那南忽然起了作弄的心思,趁着赵诚焰背过去的瞬间,用口型朝他叫到:“老婆。”
赵诚焰还在弯着腰放东西,那南叫了一声,特别满足,好像心里忽然被温热的暖流塞得满满的,精神很振奋。他忍不住又叫了一声“老婆。”
声音很小,赵诚焰没听到。
那南更振奋了,又稍微大声地叫到:“老——婆——”
赵诚焰霍然转头。
那南吓得连忙缩进被子里。
“你刚刚说什么?”
“没有。”那南捂住被子叫。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赵诚焰居然爬上来了,伸手扯他的被子。那南奋起自卫,死死拉住被子不让他扯掉。
“说,你刚刚叫了什么?”赵诚焰一脸凶狠地压住他。
“我说我说。”那南被他压得喘不过起来,连忙投降。
赵诚焰起身,眼睛眯起。
那南眼珠子转了转,“我刚刚是提醒你东西掉了。”
“嗯?”赵诚焰挑挑眉。
那南狡辩,“有东西掉地上了,我在提醒你’捞起‘。”
“是吗?发音是这样的吗?”赵诚焰一脸怀疑。
“当然是。”那南猛点头。
“说谎!”赵诚焰忽然掀开他的被子钻进来,那南吓得往旁边闪。
赵诚焰一把捞住他,在他的腰部不停地骚他痒痒,那南立即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混、混蛋!好痒!别骚了!”
他最怕痒了,特别是腰部,一旦被人瘙痒,他就浑身发软。
“你说不说?”赵诚焰坏心眼用另一只手去抓他的肉、棒,还用手指尖在小口处骚弄,这么强烈的刺激让那南的笑声蓦然尖利,几乎走调。
“不要……别……”那南已经流泪了。双重强烈刺激下,他刚刚才发泄过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好好,我说我说。”那南含着泪花,连忙说道,“是老婆……啊啊啊!”
下面的刺激让他头脑空白。
赵诚焰掐住他的肉、棒顶端,声音拔高,“老婆?”
“你放手!放手啊!”那南拼命拍打。那种刺激实在太强烈了,他忍不住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