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沈鹿溪相当的识时务,双手去勾住沈时砚的脖子,“何止是喜欢,我对我老公呀,的不能自。。。。。。”拔。
“唔~”
最后一个“拔”字还没有落下,沈时砚便低头攫住了她的红唇。
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时间耽搁一些,沈时砚的私人飞机,是下午五点才起飞的。
等他们回到帝都唐家老宅的时候,唐祈年己经跪在老爷子的院子里了。
对,是跪在麒麟院的院子里,外面的青石板上,大年初七,晚上八点多的,院子里的气温只有五六度。
沈鹿溪和沈时砚过去,到首挺挺的跪在那儿的唐祈年,倒不觉得惊讶。
沈鹿溪松开沈时砚的手,过去蹲到唐祈年的身边,问他,“哥,爷爷打你没?”
唐祈年扭头,淡淡觑她一眼,又去一眼她身后的沈时砚。
他怎么感觉,这两个人在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穿那么厚,我打他干嘛,打疼我的手。”这时,老爷子拄着拐杖从屋里走了出来,睨着跪在地板上的唐祈年,一声冷哼。
唐祈年身上穿着西装,外面还有一件驼绒的大衣,就算是老爷子手里的拐杖打下来,也未必就见得疼。
“爷爷。”
沈鹿溪赶紧过去,扶住老爷子,“爷爷,外边冷,我们进去吧。”
“嗯。”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由沈鹿溪扶着自己进屋,“还是我的宝贝孙女知道心疼我。”
“爷爷,我哥得在外面跪多久呀?”沈鹿溪笑嘻嘻问。
“跪到他认错,亲口跟我说不会跟陈最在一起为止。”老爷子哼哼道。
沈鹿溪闻言,皱了皱眉,扶着老爷子坐下,然后愤愤不平道,“这个陈最真的挺可恶的,凭什么她犯错,我哥来买单,就仗着我哥喜欢她,宠她呀。”
老爷子她一眼,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