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在酒会上大神威,黑田能灰溜溜地跑回国去?要不是自己说同意与大老板合作,搞不好昨晚就被警察给抓起来了。
——范军师哪儿都挺好,唯一缺点就是太保守,像他的名字一样,一点儿开拓的魄力都没有。
耐着性子听完范守安的叮嘱,赖四海一出医院门就火急火燎地赶往了西京饭店,因为他的死党魏胖子魏总,今天中午要在那里请他喝酒吃饭。
吃饭喝酒不是着急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一个人。
据魏胖子讲,从南边来了一位多年的生意伙伴,而且还是听说了赖四海的大名,慕名专程而来。
——自己的名声都这么大了吗,连南方人都知道了?
坐在车里的赖四海那叫一个美滋滋。
推开包房的屋门,两个人迎面站起,站在魏胖子旁边的,是一个五大三粗、满面惊喜的车轴汉子。
不等魏胖子介绍,车轴汉子几步便来到赖四海面前,一把握住他的手开始使劲摇晃:
“哎呀妈呀,您就是赖总吧,今天可算让我见着了!”
看着比自己还高出半头的粗壮汉子,赖四海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头、这口音,是哪国的南方人?
魏胖子连忙走上前介绍:
“四哥,这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刘总,我的好朋友,刘富贵!”
甩了甩有些疼的手,赖四海一脸不相信地看向魏胖子: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南方朋友?”
“先坐下说,”魏胖子哈哈大笑,“谁告诉你从南边来的,就一定是南方人了,富贵儿可是地道的东北人。”
将赖四海让到主位,两人一边一个落座,这刘富贵却是一个自来熟,不等问就滔滔不绝地开始自我介绍:
“我吧,最早是在东北老家做点儿小买卖,有一年我媳妇儿去蓉城旅游,结果待了几天就不想走了,说气候好不怕晒黑,非要从那里定居,其实那疙瘩吧,就老娘们儿稀罕,我是真待不习惯,成天阴天呼拉的,过两年我还得回去。”
这种豪爽的性格,赖四海非常喜欢,没有任何假惺惺的客套,想啥说啥,有啥说啥。
“刘总,你对我脾气,今天咱们得好好喝点儿!”赖四海边说边拿起酒瓶。
刘富贵伸手抢过酒瓶,起身给先赖四海倒酒:
“赖总,您也和胖子一样,叫我富贵儿吧,这么叫着不见外。”
赖四海豪气地一挥手:
“那你别总是您啊您的,听着难受……”
刘富贵倒酒不停,话也不停:
“好,那我就叫四哥了,可不行嫌弃你老弟我啊!”
一声四哥,赖四海酒还没喝先醉了三分。
魏胖子在一旁道:
“四哥,你就不想知道,富贵儿为啥大老远专门来见你吗?”
赖四海当然想知道,只是刚才一直没有时间问:
“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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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