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鸡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走。”
不就是换个地方摆锅子吗,又不是头一次了!
崔流玉一路上有些安静,迎曦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狐疑道:“崔流玉,你是不是求偶被拒绝了?”
他们族中是雌性求偶,每到繁衍之际,族地里到处都是垂头丧气的雌性大鹏鸟。
“你胡说些什么?”既望瞪着迎曦,“老大独美,什么求偶!”
他想说他们又不是鸟,可转念一想,崔流玉还真是。
崔流玉心情不虞,只见用南明离火生出一条绳,将迎曦的尖嘴又给捆住了。
迎曦:……
他就不该嘴贱。
到了锻造房,崔流玉独自过去,南明离火一出,整个锻造房都热了上十度。
宁不意赶紧摆出降温的法器,几人围在一边盯着崔流玉按部就班地开始处理材料。
迎曦低头看了眼脖子上挂的玉牌。
这是在他的再三要求下,从钱笙那弄来的,代价是用吐出的火帮钱笙烤了一盘药。
他进入言集,戳了戳钱笙。
霸王下山:“你们是不是在言集说悄悄话?加我一个。”
钱生钱:“加钱。”
迎曦呼吸一滞,自觉地转过翅膀:“你自己拔。”
还好他年轻,毛发长得快,否则早都秃了!
钱笙将他拉入言集小群,宁不意与既望正在激烈辩论。
横扫夜:“苍负雪肯定打了流玉!我怀疑你们说他喜欢她是假的,搞不好是为了麻痹她,好趁机下手。”
叽汪汪:“不可能,老大这么叼,苍负雪怎么可能把她打成这样?她可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超级铁血人!”
霸王下山:“都听我说!崔流玉这是求偶失败了!”
叽汪汪瞬间急了:“死鸡,你再说我揍你了!”
迎曦得意仰头:“你打不过我,苍负雪不在,无人能够约束我!”
他抓紧机会刺激既望:“你别否认了,崔流玉的模样真的和我们族中那些雌鸟一模一样!”
宁不意将信将疑:“真的吗?可这不对啊,是苍负雪喜欢流玉,怎么变成流玉求偶、呸!追求道侣失败?”
钱笙一手按住一个人,严肃道:“兄弟们,我有个猜测,苍负雪是否只想玩乐,不想负责?所以流玉才这样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