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他灵感爆棚,当即对他们说道:“都不要争了,我礼部才是最有资格分配的那一批人,
那条约是沈宣慰通过交涉手段达成的,而宣慰使本就是从礼部当中分出去的一个官职,
所以论贡献,我礼部当仁不让当属第一!”
“你这什么谬论,宣慰使跟你礼部有半毛钱关系?是何品级你说说看!”
“你刑部也好意思说这种话?本官活了四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荒唐的要钱理由,
人家前线打仗,你负责地方秩序不应该的?这也算功劳了是吧!”
“哎呦,户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你不过调拨了三个月起征粮草就看把你能的,
人家王师在南诏都是自己解决的粮草,又有什么脸面说这种鬼话,真是丢人现眼?”
“笑死,你兵部那么牛气冲天怎么只拨的出五千人来,连战马都要靠人沈宣慰自己去民间筹集,
现在立功了就开始独揽了?你问问在场文武,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今日就把话放在这里,你兵部要敢继续争这财政分配权,本官立马撞死在这太极殿上!”
一时间,朝堂之上五批人站队,开始了激烈的争吵,各个争的面红耳赤。
姜梦璇玉臂枕着脸颊一侧,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直到叶墨忍无可忍沉喝一声:“好了,太极殿上吵吵闹闹,这成何体统,战争赔款是沈宣慰谈判得来的,
当然由他决定交由谁分配最为妥当,一个个都争什么争,传出去不怕被人笑话!”
叶墨发话,大殿瞬间安静下来。
下一刻,之前还对沈浪虎视眈眈的六部官员,此时都冲他露出讨好的面容。
人在利益面前,是不在乎脸面问题的,尤其针对政客而言。
姜梦璇抬手一挥凤袖:“好了,沈宣慰,你就把这笔钱交给叶相处置吧,
吏部身为百官之首,满朝文武还有谁比他更合适分配呢?”
“微臣遵旨。”
说着,沈浪将装有九百万两黄金的储物戒递到了叶墨手中。
叶墨接过,冲沈浪点了点头,却是什么都没说。
等处理完战争赔款的事,沈浪又将那幅边境防线图摊开。
“陛下请看,这便是大楚新的边境防线。”
百官齐齐望去,只见在牢山以南地区,中南半岛三百里线路图上,勾勒着密密麻麻的碉楼工事。
姜梦璇一见,不由亲自走下陛阶,对着地图仔细望去。
“沈宣慰,你给朕仔细说说,这些碉楼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