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对吗?”
夕阳西下,在天空铺就美好的画布,暖光倾洒,将眼前的铃铛照映得流光溢彩,好看极了。
也显得某人,格外温柔缱绻。
宫远徵睫毛颤了颤,耳边似是听到了自己心脏处传来的一阵不规则跳动。
热烈、却慌乱。
宫远徵连忙错开眼,一把将小铃铛拿了过来。
攥在手心,紧紧的。
白净的少年低垂着头,一抹红色自脖颈慢慢上延,逐渐红透了整个耳朵。
上官浅失笑。
还是个爱害羞的小屁孩。
宫远徵虽没看她,却感觉到了她落在身上的视线。
不自在的攥了攥手,才发现手里还端着碗汤。
闷头一口喝尽,宫远徵站起了身。
回头看着那好似被黑暗吞噬的书房,终究还是没有进去。
这一刻,哥哥想看见的应该是郎弟弟,而不是他吧……
失落的垂头,他又想哭了。
啧。
上官浅就瞧不得他这模样。
一个骄傲肆意的小毒物,张狂嚣张才应该是他原本的模样。
上官浅挥手赶人了。
宫远徵鼓了鼓脸,心下却微微放松了些许。
哥哥对她,是有几分不一样的。
也许……
算了,总归比他在要好。
宫远徵走了,大步流星。
迎着明媚灿烂的夕阳,却无端有几分萧瑟。
重归寂静,上官浅面上的笑容落下。
她望了那敞开的房门很久,似是要透过那不见光的黑暗,看见躲避在里面的人。
她起身,走了进去。
屋里很昏暗,明明外面仍旧灿烂。
上官浅环视了一圈,没有看见宫尚角的人。
她也没有乱走,只是将食盒放在了小几上,安静的退了出去。
就坐在方才宫远徵坐过的地方。
任由暖阳撒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