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吧?”
陆泽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尴尬的不行。
“爷爷!”
他生气道,“您是越老越糊涂了吗?她是之岩的爱人,我侄儿亲妈,她被人欺负,我能坐视不理吗?”
陆柏林无言反驳。
陆泽宇说的字字在理,他只是想防范于未然,用这种方式告诫唐之芯陆泽宇二人,切忌不可做出失德之事。
“泽宇少爷,请不要责怪老太爷,他也是听信了小人之言,误会唐小姐脚踏两条船,和您有染,怒极攻心,这才发了这么大的火。”
“小人?小人是谁?”
唐之芯隽秀的眉峰好奇的皱了起来,韩承恩早就看温升不惯了,立刻说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昨日在电影院把你气的差点弄瞎了泽宇少爷的温升呗。”
原来如此。
唐之芯这才知道谁在背后搬弄是非。
陆泽宇也好奇,黑黝黝的瞳孔骤然一缩:“温升说什么了?”
韩承恩道:“老太爷原本不知道少爷的眼睛是被唐小姐所伤,温升一早上门就把这事说漏嘴,也不知道他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
他还把泽宇少爷为唐小姐和别人大打出手的事告诉了老太爷,还说泽宇少爷刚病愈,就为了唐小姐得罪了不少人。
老太爷气不打一处来,这才把唐小姐叫来家法伺候的,因为老太爷什么都能容忍,唯独对你们兄弟二人被同一个女人迷惑的事忍不了。”
“好一个温升,昨天就该弄死他!”唐之芯恨恨道,如果知道温升这么会搬弄是非,昨天说什么都不会让他活到今天。
陆泽宇也道:“王八蛋,连我都敢算计,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他!”
“温升人呢?我现在就找他对质去!”
唐之芯怒气冲天的扭头就走。
这次陆柏林没有再叫她站住,因为陆泽宇在,就算把唐之芯囚禁在祠堂,陆泽宇也不会让他伤唐之芯分毫。
陆泽宇被鞭子上的倒刺扎的疼,嘶了一声,扔掉鞭子,陆柏林忙问他:“泽宇,你怎么了?被鞭子伤了手吗?”
他一脸担忧的去牵陆泽宇的手,陆泽宇却是将陆柏林的手一下甩了开,他生气了,陆柏林一时半会儿哄不好那种。
“爷爷,能不能不要老是针对之岩的家人,不管晏阿姨和爸妈有什么恩怨,之岩都是无辜的,他身体里流着陆家的血。
是咱们老陆家的人。
你今天当着陆家这么多列祖列宗的面欺负自家孙媳妇,就不怕先祖们瞧了,觉得你心胸狭窄,怪罪于你吗?”
从小到大,陆泽宇从未用这么重的语气和陆柏林说过话,陆柏林那受得住,面部肌肉剧烈的抽搐着,一口老血直接就涌了上来。
他一脸失望的看着陆泽宇,身子往后仰,韩承恩连忙扶住他:“老太爷,你怎么了?”
陆泽宇也慌了。
连忙同韩承恩一起扶着他。
“爷爷对不起,我,我就是太生气了,有点口不择言。”
“泽宇少爷知错就好,老太爷别气了,小事,都是小事,走,我们先出去,泽宇少爷,你打个电话,让家庭医生去老太爷卧室候着。”
……
唐之芯并不知道她离开后,陆泽宇险些气晕了陆柏林。
甄楚云很担心她。
无法靠近祠堂的她,只能在离祠堂很远的花园里焦急地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