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个女人进门了,看她怎么整死她。
……
盈袖从十三区回来的时候,问了仆人,仆人说上官荣没来过的时候,她就觉得稀奇。
等到中午的饭点到了,也不见他下楼吃饭。
二太太上去叫醒他,还被他轰下来了。
“老爷怕是困极了。”
既是这样,饭桌就少了他一人。
趁着渣爹还在睡觉,盈袖将白玉玺藏起来。
她环顾着整个房屋,却找不到可以安全收藏的地方。
急迫的目光扫过抽屉、桌底、床下,最后,稳稳地落在角落里的一只冬季雪地靴里。
藏好了东西,盈袖心情轻快,将那面铜镜放进木盒,便出门去走走了。
夏季的气温很高,烈日当空的,她才外面站了一会儿,额头上就泌出了薄汗。
偌大的上官府,她发现自己竟然无路可去。
她不想去前院,和那几个女人碰面,遂在花园的亭子里坐了会儿,眺望着后山翠绿的风景。
她的视力极好,这么眺望,竟被她看到一棵果树。
距离有点远,只看到树上一片通红。
约莫是荔枝?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荔枝那香甜多汁的果味来,口中有津液分泌,于是她再也坐不住。直奔后山。
晌午日头太毒,基本没有人愿意出来晃荡,前院那几个身娇肉贵的女人,都待在屋里躺竹席纳凉呢。
所以,此时的后山,想必是没人的吧,她把荔枝摘了兜回偏院吃,也没人知道。
荔枝树只有两棵,盈袖之前听丫头说,貌似是有人特意种的。至于是谁,她忘记了。
小时候她因为被鬼缠身,白府上下人人都忌惮她,没人敢和她走近。
本该是顽皮的性子,却硬生生地养成了矜贵高冷。
那时候她常一个人玩,不是捏泥人,就是爬树。
说起来,外人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别看她平时娴静端庄的,其实她擅长一种“绝技”。那就是爬树。
盈袖是打算摘两串荔枝就走人的,可她爬在树上,先尝了第一颗荔枝后,就被那清甜爽口的果肉吸引了,让她忍不住一摘再摘,不亦乐乎。
说好摘两串就走人的呢?不管了,现在又没人在场,全摘了也不怕。
她一边吃着果肉,朝地面吐着椭圆的核子,一边贪心地摘下一串又一串。
就在她吃得欢快。摘得欢快的时候,一个凉凉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摘够了吗?”
盈袖吓了一跳,差点站不稳,当她低下头,对上树底下上官长青清冷的眼眸时,盈袖浑身一抖,脚下滑了一下,悲催地掉下去了……
她有些悔恨地想,原来这棵荔枝树是他的,被他现场抓获也是够丢人的。她不经同意随便摘了他的果树。他应该会很生气吧……?所以,所以他应该是不会接住她,任由她从树上高高摔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