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乐呵呵地笑,“瑶儿,你不让婷儿致歉,她不会安心的。”
姐妹二人相顾一笑,饮了茶。
拓跋思婷莞尔,“听娘亲说,相爷对姐姐情深一片,非姐姐不娶,当真令人羡慕。在此,我祝福姐姐与相爷有情人终成眷属。”
燕王开怀一笑,“想娶本王的女儿,没那么容易!”
拓跋思婷娇嗔,“父王,洛阳城还有比相爷更优秀的男子吗?”
“话虽如此,也不能太便宜了那小子!”他朗目一瞪。
“王爷这是说我吗?”
这清朗的声音,不是鸢夜来又是谁?
他翩然走来,仿佛踏着清风,宛若踏着玉石,长身玉立,艳逸轩举。
他的目光落在花腰身上,另一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那是拓跋思婷钦慕、情浓的目光。
燕王不客气道:“相爷公务不忙吗?”
“再忙也要来看看瑶儿。”鸢夜来坐在花腰身旁,与她相视一笑。
“哼!”燕王夸张道。
“四年前我见相爷时,相爷便是这身衣袍,莫非相爷从来不更衣、洗衣?”拓跋思婷抿唇笑道。
“我有好几件这样的衣袍。”鸢夜来淡淡道。
“原来如此。”她的微笑明媚而娇弱,“父王,我想回去歇会儿,我们就不要妨碍姐姐和情郎相会啦。”
说着,她拉燕王起身,走了。
鸢夜来看向花腰,却发现,她小脸潮红,布满了豆大的汗珠,“瑶儿,你怎么了?”
燕王和拓跋思婷闻言,折回来一瞧,大吃一惊。
鸢夜来抱起花腰直入寝房,将她放在寝榻上,“快去请宁王来!”
燕王匆忙出去,拓跋思婷满目担忧,“姐姐怎么会这样?方才还好好的。”
“瑶儿,你觉得怎样?”鸢夜来握着花腰的小手,心焦如焚。
“好冷……”花腰身子发颤。
他抱着她,还用薄衾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不一会儿,她喃喃地说:“热……好热……”
他丢开薄衾,让她躺着,轻触她湿漉漉的额头,“瑶儿,你别吓我……”
她难受地扭着身子,神智模糊,“好热……好冷……好热……”
拓跋思婷眉心紧蹙,“怎么姐姐的样子和我刚中媚毒的时候很像,忽冷忽热,全身出汗……”
鸢夜来心神一震,瑶儿不会也中了媚毒吧。
不!不会的!瑶儿擅毒术,怎么会轻易中毒?
终于,拓跋涵来了,为花腰把脉后,雪颜无比的沉重,“瑶儿的脉象和婷儿中媚毒的时候很像,会不会也……可是,瑶儿不应该会中这种媚毒,太奇怪了……”
若要断症,只能她自己把脉。
鸢夜来紧紧握着花腰汗湿的小手,瑶儿,你不会有事的!我定要找出下毒之人!将他碎尸万段!
“看,姐姐的脸越来越红了,唇也是!”拓跋思婷惊异地睁眸,“姐姐跟我一样,身中媚毒!可是,姐姐并没有去哪里呀,是什么人给她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