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症状一致。”
拓跋涵担忧道,忽然想起瑶儿解媚毒的那张药方,惊喜地去买药煎药。
鸢夜来闪过一个念头,如若瑶儿中的也是玉露娇,那么,他不就是解药?
半个多时辰后,拓跋涵端来汤药给她灌下。
众人焦急地等候,期待她面上的鲜红色泽淡下去,然而,等了好久,那艳红的色泽没有一点变化。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这药对瑶儿没效果,是不是药方错了?”鸢夜来忧心得连呼吸都痛了。
“不可能!瑶儿的药方我记得很清楚,不可能会错!”拓跋涵坚定道。
“瑶儿,不要吓父王……”燕王忧愁不已。
“我再想想……”拓跋涵走到窗前,冥思苦想。
鸢夜来守着她,她全身温热,有点像发烧,不断地出汗,已是半昏迷状态,却难受地扭着、动着,手本能地抓着什么。
忽然,她抓到他的手,竟然抓到嘴里吮吸。
他尴尬地缩回手,她被媚毒控制了才会这样。
“姐姐出这么多汗,我去打一盆水来为她擦身。”
拓跋思婷匆匆出去,不多时端着一盆温水回来,“父王,不如你们先出去片刻,我为姐姐擦身。”
燕王拉着鸢夜来和拓跋涵出去,想着两个女儿接连中毒,怎么这么巧合?
“这可如何是好?咳……”他焦虑地叹气。
“瑶儿会没事的!”鸢夜来闪过一个念头,可是,眼下他不能说。
“王爷,你们怎么都在外面?”蔽月拎着一壶茶水回来。
“婷儿为瑶儿擦身,你进去帮忙。”燕王道。
她应了,连忙进屋,却又立即奔出来,惶急道:“王爷,相爷,不好了,郡主不见了。”
三人大吃一惊,连忙进屋,瑶儿当真不见了,拓跋思婷晕倒在寝榻边。
刺客无声无息地把人掳走,轻功绝顶,速度奇快!
鸢夜来急忙飞奔出去,飞上屋顶,看见东侧闪过一抹人影,迅疾狂追。
拓跋涵紧跟其后,三个人在屋顶飞跃,往城东疾奔。
那刺客的轻功太厉害,鸢夜来和拓跋涵卯足了劲也始终差那么一段距离。
突然,那刺客在河边停下来,瑶儿被他扛在肩上。
是西秦太子!
“放下她!”鸢夜来气得七窍生烟,更心焦了。
“本宫好心救她,你们竟然不领情!”西秦太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们二人联手,你打不过我们。”拓跋涵冰寒道。
“那不如一试。”西秦太子阴沉地笑,“不过本宫跟你们说,郡主中的玉露娇,只有本宫的独门解药才能救她一命。虽然她解了娉婷郡主的媚毒,但两种玉露娇并非完全相同,那药方已经无用。”
鸢夜来、拓跋涵的掌风一齐袭击,汹涌如潮,势不可挡。
西秦太子将花腰抛起,放在旁边,然后内力全出,与之一拼。
在他们比拼内力最紧要的关头,一人来到,带走了花腰。
鸢夜来、拓跋涵大惊,想收内力,可是一旦收了内力便会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