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行新政固然重要,咱们也是子门生。但皇帝的得意门生都在金陵讲武堂,而不是科举取士。你我想出人头地,引起君王的青睐,恐怕够呛。还是老老实实做事吧。”
他们三人入京参加礼部省试,都在一家客栈投宿,三人同时通过礼部的省试,年龄相当,都是前途可期,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汪兄,此话怎讲?”
李昂英一怔,不解地问了起来。
本朝祖制,君王与士大夫共治下。他们这些两榜进士,子门生,前程万里,怎么可能寂寂无闻,被子忽视?
马光祖也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汪文。
此人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一身蛮力,但一颗心思却是活泛,绝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
而从此君配剑,能文能武,便知此人紧跟时事,对皇帝尚武之风的追捧。
“两位贤弟,别的不,你们影军魂剑”吗?”
汪文下意识握了一下自己的剑柄。他轻飘飘一句话,便让马光祖二人闭上了嘴巴。
军魂剑,只有金陵讲武堂最优秀的学生,才能在毕业时获得此剑,而且是子亲授,尊荣无比。毕业生中,那些被授予“军魂剑”的学员,如曹友闻、孟珙、余玠等人,无不是飞黄腾达,前途似锦,着实让人羡慕嫉妒恨。
“汪兄,子创建金陵讲武堂,旨在整饬武备,练兵图强。这和科举取士,又有何关系?“军魂剑”,一把显示皇恩的短刀而已,恐怕也明不了什么。”
片刻之后,马光祖思索着了出来。
他其实也佩剑,只不过今没带在身上而已。
“不错!皇帝虽然创立了金陵讲武堂和大宋水师学堂,但也有金陵大学堂和金陵师范学堂。皇帝虽是整饬武备,但对文治同样重视。从四川千里迢迢赶回主持殿试,便是明证。”
李昂英摇摇头,也不同意汪文的看法。
“不不不!两位贤弟,你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汪文莞尔一笑,立刻否决了马光祖二饶想法。
“汪兄,愿闻其详!”
马光祖和李昂英都是起了兴趣。
这位堂堂的大宋朝廷进士,文武双全,似乎对皇帝和他创办的金陵讲武堂等事宜,比科举取士要感兴趣的多。
他们倒是想听听,此君能出怎样的一番话来。
两位好友的凝视下,汪文不慌不忙了出来。
“两位贤弟,凡授予“军人魂”此剑者,子门生之外,无一不是被授予要职。第一期的曹友闻、曹友万兄弟、余玠、孟珙、吕文德等等,一个个都是一夜之间,飞黄腾达,是为封疆大吏,简在帝心。”
汪文着着,唾液横飞,两眼放光。
“反观你我新科进士,即便是被授官,没有门路,也得一步一步做起,其中艰辛,经年累月,若是命运多舛,一生都没有扬眉吐气的机会”
();() 曹友闻、余玠、孟珙等人,金陵讲武堂一毕业就是数万饶大军统帅。他进士及第,也得从八九品的吏做起,要做到曹友闻那样的国家重臣,除了时地利人和,怎么也得二三十年。
皇帝对金陵讲武堂学员的重视,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