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三三两两的散去,苏殷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招呼了张侍郎一句就走了。
原徽告辞了张侍郎,一个人急匆匆的回了家去。
“祖父。”
南海郡王懒洋洋的招了下手:“毛毛躁躁的,不知道稳重些?”
“祖父。”原徽笑嘻嘻的坐在南海郡王下首,摘了几颗葡萄就往嘴里塞。
“今日又去哪儿玩儿了?”
“去了明楼。”
原徽嘴里包着葡萄,含含糊糊的道。
“去明楼做什么?”
南海郡王这句话问出来,原徽就放下了葡萄,亮晶晶的道:“今日明楼的读书人大多去了,很有意思。”
“都有谁去了?”
“张侍郎,几位老先生,对了,还有祁先生。”
“祁先生,祁砚?”南海郡王对孙子上回说的祁砚还有点印象。
“对。祁先生有大才。”原徽点头,兴奋的脸都红了。
南海郡王笑呵呵的胖侍女扇扇子,闻言笑道:“说来听听。”
“孙儿问了祁先生:庸也可使南面。”
“怎么说的?”
原徽激动的把苏殷说的话大致说了一遍,说完满脸憧憬的道:“若是能拜祁先生张侍郎其中一位为师就好了。”
南海郡王心里不由点头,就这么来看,那个叫祁砚的,确实有几分才干,说话的方式……有些像某位。
“嗤!”南海郡王毫不客气的嘲笑亲孙子:“做什么梦呢,人家能看上你?”
原徽不乐意了,他怎么了他,他也是很聪明的。
“怎么看不上?”原徽脖子一梗,不服气的道:“孙儿也不差。”
南海郡王摇摇头,不想说什么了。
原徽在南海郡王的院子里坐了许久,直到世子回府才被世子冷着脸赶回了自己的院子。
“是不是又出去浑玩了?”出了南海郡王的院子,世子脸色冷的很,他看着大儿子不善的道。
原徽当即就不乐意,反驳道:“爹爹怎么能冤枉人?”
世子冷笑:“冤枉人?”
“儿子哪里是浑玩,儿子今日是去了明楼。”原徽一点也不心虚,反正他今日没有浑玩,说话自然理直气壮。
“明楼?”
世子尤其怀疑,他这个不爱读书的嫡长子居然会去明楼?
“不仅见到了张侍郎,还见到了祁先生,请教了祁先生问题。”
世子懒得听这个不学好的儿子吹嘘,冷哼了一声就走了。
原徽气哼哼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阴江大涝的消息传回了国都,张侍郎和宣仪伯联名上书推荐祁砚入仕。
随后这位祁先生献上了三个计策,朝中重臣见之欣喜,称赞祁先生为当世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