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以来人们一直都在仰望星空,其中一些玄而又玄的事情又有多少人知晓,像袁天罡这些人他们或许对星空推演上已经掌握了几大行星的运动规律也说不定。
智慧的发展需要环境,求知的种子一直都在人们心中。
只要能够吃饱饭,让人们有更多的精力去思考。
张阳站在搭建好的木头架子上,修砌着砖石,李泰扶着架子正喋喋不休地说着,“军中怎么可以这般议论姐夫,那天谈话本王也站在场,你们明明没有说过这些话。”
事情很成功,苏定方向李世民禀报后,张阳觉得自己在军中的名声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
更不要说有人想要借着外交院掌握先机,来争取军功。
苏定方和李道彦的事情可以有一次,不能有第二次。
张阳也知道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和李世民抗衡。
但凡将士要在军中立足,他们也会离外交院远远的,谁敢动这样的念头就会被军中其他人看不起。
架子晃了晃,张阳低头看向李泰,“魏王殿下,能否扶好?”
李泰闻言停止了碎碎念,用力抱住架子的一边眼神还带着一些怒意,只是安静了片刻。
这胖子就开始碎碎念了,“那苏定方一定是胡诌,栽赃姐夫……”
不一会儿李孝恭也来了,他还提着一壶酒水,心情很不错地哼着小调。
李玥起身行礼,“见过王叔。”
李孝恭摆手道:“你有身孕,不用行礼。”
李泰也是稍稍一礼叫了声王叔,便又迅速抱住架子。
李孝恭晃了晃手中的酒坛子,“你小子还不来与老夫饮酒?”
长辈邀请自然不能拒绝,再怎么说也是媳妇的娘家人。
张阳走下架子,李泰松了一口气,放松着自己的手臂,“王叔,军中的事情可有听说?”
婶婶拿出三个陶碗放下。
张阳拿起其中一只,“婶婶,我们只要两个碗就够了。”
瞧了眼有些错愕的李泰,张阳又道:“魏王还没到可以放肆喝酒的年纪,要是喝醉了,谁帮我干活。”
();() 李泰委屈着脸拿起水囊不停往嘴中灌着凉水。
已经禁酒有两个月了,李玥闻到酒香忍耐着把心神完全沉入书籍中。
李孝恭喝下一口酒水,“军中的事情老夫自然听说了,这想必也是你小子想出来。”
张阳点头。
姐夫竟然点头了?李泰使劲揉了揉眼,再是问道:“这一切都是姐夫自己……”
李孝恭冷哼道:“除了他还能是谁?别人不了解他,老夫还不了解他吗?做个礼部尚书能半年不上朝,身为中书侍郎,他到现在都没有踏入中书省一步,他这样的人会去争抢功劳?”
张阳与他碰杯,“要不怎么说我们叔侄臭味相投。”
李孝恭朗声道:“哈哈哈!好一句臭味相投,饮甚!”
李泰的三观都快崩塌了,他支支吾吾道:“慢着!王叔!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当初破落的礼部只有两人为官。
俩人早就打定了主意,早早辞官让别人来接手。
那时候选择的人是许敬宗,而这一次张阳为了和军中的人保持距离,才会让苏定方向陛下说那些话。
古人都是讲气节的,有了这件事卫府中人肯定不愿意和礼部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