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现在,这修河工的钱都要停了
北边战场上,靖安侯与平西侯,完全凭借一腔热血与公忠体国在苦苦支撑,朕对不住他们。”
御书房内光汉皇帝的声音愈低沉,
但一侧黄俊的眼神却愈明亮!
他为皇帝贴身内侍,自然知道皇帝喜好习惯,
每每到这时,都是陛下要作出决定之时。
很快,他就听到了一道冰冷无情,又带着一些冷冽的声音:
“黄俊啊,派人去两淮看看吧,
看看这两淮盐政到底出了何种弊病,
盐矿越来越多,但银钱却越来越少,真是怪哉。”
黄俊眼眸微闭,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其内却尽是决然:
“敢问陛下,派谁去?”
光汉皇帝瞥了他一眼,轻笑一声:
“你那干爹不是向来对你侍奉朕,颇有言辞,
身为司礼监掌印,每日考虑的不是朝堂政事,
却是如此鸡毛蒜皮的小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既然他觉得朕冷落了他,那便将他派去两淮,好好查一查。”
光汉皇帝虽然声音缓和了少许,脸上也带着笑容,
但黄俊却能听从感受到陛下对于宫中太监的不满,
这是天子家事,皇帝贵为一家之主,自然对其奴仆有处置之权,
他那干爹虽然贵为司礼监掌印,
但到两淮那一地方,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是惩戒,亦是教训。
对于此事,黄俊自然是乐见其成,毕竟太监也是要争宠的。
但很快,黄俊脸上的笑容僵住,
眼神中也充满错愕,刚刚心中填满的得意顿时荡然无存。
“他一个太监到两淮,路途遥远,难免遇到危险,
纳兰世媛带着那留守靖安军整日操练,一身精力无从泄,
就让他们也跟着去,保护马纯的安全,
有他们在,马纯做事也方便些。”
光汉皇帝声音轻缓,但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让黄俊如坠冰窟。
天子之心,不可揣度,
失去了政事,马上拿起军事,这是一打一捧。
深吸了一口气,黄俊微微俯身:
“陛下所言极是,奴婢遵旨。”
光汉皇帝又拿起了一封奏折仔细查看,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朕知道你想做这司礼监掌印,
但你太年轻,性子还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