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难免惊惶失措,到那时再想征兵就晚了。”
种鄂有些担心,同样的,他需要留足够多的人手来看住赤林城。
赤林军如何覆灭的,他们可是都记在心里。
林青也点了点头,西军如何布置?他无需指手画脚。
种应安这时在一旁开口:“城内的一些余孽你觉得该如何处理?
他们早早就做好了草原人来赤林城的准备,这些日子将自己关在家里,吃得一个比一个肥。”
种应安眼中出现一丝杀气,他为了这北疆战事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头,
城内的一些权贵与大族却安然享乐,这放在何处都无法忍受。
说到这些人,林青眼中也闪过一丝阴霾,
这些人对于大乾来说就是一个又一个的蛀虫,
除了掠夺百姓,勾结外敌,便只剩下吃喝玩乐了。
但这些人手里掌控着田产,土地,工坊,甚至一些百姓的身家性命,轻易不可动。
深吸了一口气,林青缓缓说道:
“想要扭转赤林城的颓势,就要有足够的银钱,
虽然乌孙部的银钱足够多,但总不能坐吃山空,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利用大胜之势在彭州开曲州之政,
至少也要将制造军械的工坊握在手里,
如此才可精兵减将,用精锐的军械守住这赤林城。
至于其他徐徐图之即可,
如今城内布政使司衙门主官不剩几个,谁若阻拦,便按个罪名将其丢入大狱,
待事情大定后再将其放出,总之不能与他们讲道理,要战决。”
父子二人知道林青行事激烈,
但如今听到心中还是不免震惊,这与谋反无异,
但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不加掩饰。
种鄂仔细想了想,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平西侯府已经不听朝廷政令了,索性便无所顾忌。
他冷声说道:“我本想向朝廷索要一个国公之位便算了,
现在看来,还要索求一个彭州都指挥使的职务。”
林青点点头,沉声道:
“赤林城与曲州不同,彭州的都指挥使本就由广源侯兼之,
只是他一直受制于人,所以被处处掣肘,
若是你坐上了都指挥使的位置,便可行曲州之政,自此平西侯府再无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