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息的功夫,在场诸位已经被京营的军卒们都按在了地上,
脸颊触碰他们长此以往踩着大地,心也跌落了下来,
脸上充满绝望与不甘,还有一丝不解,到底生了什么?
他们在昨日还是京中赫赫有名的商贾大家,怎么今日就被按在了地上。
熊子兴还保持着几分理智,喘着粗气,感受着大地冰冷,沉声说道:
“薛将军,您这是做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其中?”
薛芷脸色沉寂,慢慢走了过来,轻轻叹息一声,居高临下地开口:
“熊兄,此事非我所愿,但要怪只能怪你们挡了大人的路。”
“不不薛将军还请解惑,
熊某一向老老实实做生意,向来不得罪人,怎么会挡了人的路还请告知一二,
熊某一定改,一定登门赔礼道歉,
对了,薛将军
我前些日子在京城外挑了一处好庄子,正打算开年送给你呢,要不您去看看?”
熊子兴想得非常简单,一定不能被带走,一旦被带走就全完了。
其他人见状,纷纷开口,
有送宅子的,还有送商行的,
更有甚至还有说捡到了上万两银子,问是不是薛将军掉的
听得薛芷嘴唇干涩,不停抿嘴,呼吸也一点点急促,
但奈何,若是寻常时候,自然是好说好商量,现在却不行。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沉声道:
“诸位掌柜,对不住了,
大人物想要你们的性命,薛某不过是一千夫长,无论如何也不能螳臂当车,都绑起来。”
按住他们的军卒将其拉了起来,
很快便进行了五花大绑,没有留手,绑得结结实实。
这些商行掌柜平日里大鱼大肉,身体早就不行了,
尽管他们如何挣扎,也不能让麻绳松开一分。
熊子兴面露悲戚,连连说道:
“薛将军以你我的交情能否跟熊某透个底,我们到底挡了谁的路?
京城外庄子的地契就在我怀里,你快些拿走,
若是真的事情无法挽回,
还请薛将军照顾一二我的家人,看在以往的交情上送他们离开京城。”
熊子兴的声音越来越低,是什么大人物他心中有几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