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黄俊突然转身,对身后的京营军卒挥了挥手。
军卒们立刻上前,将曾廷德团团围住,长刀出鞘,寒光闪闪。
曾廷德见状,往日的骄傲也刹那间消失,彻底崩溃!
“公公曾某一时糊涂,可否饶我一命?”
然而,黄俊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静静等在那里,
不论曾廷德如何开口,他也不作理会。
时间一点点流逝,将近半个时辰过去,
黄俊才终于有了动作,他冷哼一声,看了看四周,又看向曾廷德,眼里出现一丝惋惜:
“曾掌柜,本公等了许久,你家中之人也没有出现,
看来应当是放弃你了,
曾掌柜,人贵有自知之明,
平日里尔等在京城耀武扬威,昭然过市,
只是胎投得好罢了,在咱家看来,与那些大乾百姓没有什么不同。”
黄俊一边说一边看向四周,声音阴柔,抑扬顿挫,显然是说给暗中的一些人听。
曾廷德面露绝望,无力地瘫倒在地。
黄俊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曾廷德,你罪孽深重,天理难容。
今日,咱家便代表朝廷,将你绳之以法,以儆效尤!”
言罢,黄俊轻轻一挥拂尘,军卒们立刻上前,
将曾廷德五花大绑,押解而去。
曾廷德没有挣扎,如同一条死狗一般被拖了回去。
雪花依旧纷纷扬扬,无声地覆盖着这一切。
玉琼商会的大门前,只留下一片空旷与寂静,仿佛刚刚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黄俊静静站在那里,神情平静,似是在等什么人。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玉琼商会院中,是一位五十余岁的老者,面容和煦,脸上带着笑容。
他步伐缓慢,踩着积雪,慢慢走了出来。
声音有些感慨:
“造化弄人啊,家中小辈不知礼数,给朝廷添了麻烦,还请公公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