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来到这里的草原人,
必然要说官话,穿乾服,通礼节,日逐王就是在大乾待得太久了。”
这一次,拓跋砚没有说话,
而是静静坐在那里一杯一杯地喝着杯中酒水。
他忽然想到了周边的许多亲卫,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话变得文绉绉,懂礼节,身上的草原气息一点点褪去,
若是再精心打扮一番,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乾人!
并不是说这样不好,而是少了几分原本生来就具有的野性
想到这儿,拓跋砚的神情黯淡几分,沉声开口:
“这等事并不重要,若是靖国公要与本王来拌嘴,
大可白日来,我等一人一个摇椅,
坐在门前大声喧哗,岂不美哉?”
林青笑着摇了摇头,慢慢站起身,冷声开口:
“本公前来只是给你提一个醒,不是要来与你争吵拌嘴。”
说着林青迈动步子,径直朝着房门走去,看样子是要离开。
拓跋砚并没有想要阻拦的意思,二人是生死仇敌,
如今只是因为局势而暂时捏合在一起,还谈不上什么交情。
当林青走后,拓跋砚将杯中酒水饮尽,
阵阵醉意袭来,脑海中的思绪也开始散,
嗯?
很快,拓跋砚眉头便皱了起来,
仔细思索着林青离开后的最后一句话?
提醒?什么提醒?
拓跋砚皱眉深思,这次他没有时间倒酒,
而是索性拿起酒壶对着嘴咕咕痛饮
酒水下肚,他眼中的迷茫愈加深,仔细思索着刚刚所言,
很快,拓跋砚眉头微抬瞳孔骤然收缩!
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疑惑,他有些想不明白,
为什么?
为什么此等重要的消息会告诉他?会告诉他这个生死仇敌?
思虑间,拓跋砚看向手掌,浑身气力涌动,
刹那间便有一股四品巅峰之势喷薄而出,
感受到此等气息波动,隐藏在周围的亲卫一个个涌了出来,
其中一名亲卫径直闯入房中,
当看到拓跋砚安然无恙后,才长长舒了口气
正当他想要离开之时,拓跋砚将眸子投了过去:
“炎风,你是什么时候离开怯勇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