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你让铜一派人去趟意来祥和杨仁府中,将我的意思告诉他们。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堂堂的南夏三皇子所做的光辉事迹。”只要一想到,他们三人的伤,她便恨不得杀了云霆。
“是。奴婢明白。”夏霜应声道。
随即快速的离开。
这些日子,她早已经锻炼出来,早已经不是那个经不起事情的小丫头了。
于是乎,仿佛只是在一瞬间,便流传出了南夏三皇子的品味足够独特,让人暗自咂舌。
而且还为云霆与那清风馆的魁首编织了各种诗集,以及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八卦可不止是女人的天性。
一时间,无论是酒馆还是茶楼,云霆此事的呼声越来越高,上到老人,下到儿童,没有人不知道南夏三皇子的与那魁首的真爱事迹。
而这一切的操控者和当事人此时却在会场内,进行最终的比试。
不过不同的是,宁墨是参赛者,而云霆是旁观者。
云霆死死地盯着那刚拿到题目,准备绘画的女子,若是眼神能够杀人于无形,想必宁墨早已经被他所杀。
“三皇子可是眼睛不舒服?”离他不远处的君煦端起桌上的茶盏,幽幽的问道。
他的话一出,倒是拉回云霆的思绪,整理下情绪,只听他道:“世子多虑了。”
“既如此,还望三皇子多加注意,否则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三皇子身边关心你的人还担心了。”君煦神色郑重,真挚的开口。
似乎完全是为了云霆考虑,并未有半分的虚假。
但在场的人还是第一时间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毕竟即使在一大清早,各个府邸便已经受到了消息。
一时间,异样的目光纷纷落在云霆身上,惹得他浑身不自在。
上首的渊帝一派正色,仿佛丝毫没有看到底下臣子的做派,当然也并未多加制止。
而此时宁墨的注意力则全部放在了手中的画笔上。
此画笔的笔尖若是仔细闻去,还有股不易察觉的异味。
宁墨用宽大的袖子遮掩,伸手试探性的碰了碰这异样的指尖,果不其然,那松松垮垮的架势,怕是一经使用便会掉下去。
宁墨不着痕迹的看向场中的比赛者,眼角的余光停留在斜后方林诗韵的身上,却见她的脸色也不甚好,心思一动,一个念头呼之欲出。
将注意分别打在她与林诗韵一个第一,一个第二身上。
心中冷笑,这其中的手笔不言而喻。
可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便能阻止她赢吗?
简直是可笑。
宁墨收回目光,全神贯注地将注意力全部放在眼前的画笔上,她并未将其改变,只是将这画笔的笔尖朝上,用笔尖的另一头进行书画。
神色自然,丝毫没有受到半分的影响。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待身边的侍女将她的画收走时,眼神落在她毫无半分染料的笔尖上,面上一惊,但很快的掩藏了下去。
宁墨神色淡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丝毫没有觉得有何不妥的地方。
待上首的评委纷纷将参赛者的画作一一看去,眼神均停留在宁墨所画的山水图上,眼中的惊艳不加掩饰。
纷纷夸赞了起来,那副山水图主线并未用过多的颜色,但给人一种厚重之感。
丝毫不会有半分的轻怠。
只是就在这瞬间,一道突兀的声音很是明显。
“这位姑娘所画山水图用的应该不是一般的画笔,这算不算是犯规。”
声音不大不小,但却恰巧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因着最后的赛事,各位只出一个评委,是以,君煦并未参与,座位也离他们较远,但直觉告诉他,这位南夏评委所说之人,便是墨墨。
“发生了何事?”渊帝听着底下人的窃窃私语,冷声开口。
由着总评委苏先生,上前几步,将那画作呈上去,并且说明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