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筠狠狠甩开他,“我不知道你要什么。”
这时候,贤王府的下人和掌事嬷嬷们都在外面听墙根,赫连钰不敢大声与叶筠说话,而叶筠又何尝不知道这些,所以面对赫连钰的质问,她也只能压着嗓子小声回。
“你忘了走的时候本王是怎么说的了,对吧?”赫连钰倾身将她压下,双手撑在她发侧,侵略性的气息喷满她整张面孔。
叶筠挣扎得厉害,却怎么都逃不脱赫连钰的桎梏。
“看着我!”见她左右闪躲,赫连钰加重语气,戾气横生。
叶筠咬着牙,“我人都已经嫁过来了,你还想怎样?”
“我要什么,你不知道?”
赫连钰大掌落下,直接扯落她身上的正红嫁衣。
叶筠双手抓紧床单,“赫连钰,我带来的那些嫁妆就已经表明了北燕的态度,你还想要我如何?”
美人生气的样子,眸子里水波盈盈,好似天生含情,总是很轻易就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其实在来的路上,叶筠就想过了,赫连钰不可能在新婚之夜放过自己,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辣手摧花的本事,一丁点的温柔都不屑施与她,更别提给她缓和的机会,他占有她的时候,她某处疼得痉挛,眼泪直飙。
外面听墙根的那几位自然只当这是女子破瓜的正常反应,一个个捂着嘴巴小声笑,又继续红着脸听。
赫连钰的动作完全带着惩罚和愤怒,所以叶筠的反应也好不到哪儿去,事了,赫连钰把自己弄干净,冷冷扔给她两个字,“无趣!”
这时候才发觉,还是被自己调教过的萱萱滋味最好,那是个让男人不忍心碰却又忍不住想碰的尤物,长着精致瓷娃娃的脸,做着体贴温柔的事,房事上,既不死板扫兴,又不过分狂浪如妓,处处撩情,处处撩欲,总会让他意犹未尽。
其实陆幼萱并非天生如此,只不过刚嫁过来的时候某几回惹得赫连钰兴趣缺缺被她的陪嫁嬷嬷晓得了,那嬷嬷便在她沐浴时一点一点教,还动上手了,羞得陆幼萱直想往浴桶里钻,但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调教”,陆幼萱也渐渐学了点门道,平日里她绝对不会故作姿态撩拨赫连钰,但如果赫连钰主动去她房间,她是不会直挺挺地躺着任其为所欲为的。因为嬷嬷说了,做女人,白天必须一本正经,说话做事都不能让人挑出错来,但在这种事上,是绝对不能一板一眼来的,否则容易让男人厌弃,所以嬷嬷教了她不少如何取悦男人的法子,但是不算太过,比不得青楼妓子,不过用来对付赫连钰,足够了。
赫连钰是个外表温润,内里狭隘深沉的人,他最招架不住单纯的女人,因为她们没有目的性,同时她们骨子里的单纯正是他所欠缺所渴求的,算是与他互补,而陆幼萱刚好就是这样的人,精致瓷娃娃的外表,一颦一笑都透着小女孩的稚气,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而到了床上,会有惊鹿般的惶恐,也会有动情的撩拨,就是不会像尸体一样躺着任人作为。
可以说,赫连钰很迷恋陆幼萱,但仅仅是身体,与感情沾不上多大边。
在叶筠嫁过来之前,赫连钰也曾去过他那些通房侍妾处,每次都是扫兴而归,那些女人,要不就是欲擒故纵故作姿态媚过了头,要不就是死板木讷毫无情趣可言,就没有一个是像陆幼萱那样把所有的“点”都拿捏得刚刚好,既不显得孟浪又不让人觉得无趣的。
叶筠拉被子蒙住自己狼狈的身子,美眸含恨瞪着赫连钰,“下不为例!”
新婚之夜因为掌事嬷嬷要听房,她不得不屈身,但往后,他休想再碰她一根头发丝。
赫连钰转过身来,冷笑着看了她一眼,“本王是个正常男人。”
“你!”王八蛋,嫌无趣了还不想放过她?
“今天晚上,我去找侧妃。”赫连钰说完,挑开帘栊要出去开门。
“你站住!”叶筠就算再是第一次嫁人,她也明白新婚当夜夫君跑去找另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
“怎么?”赫连钰动作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