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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是老马,谢必安前面还冷着的脸缓和下来,他解释自己的来意;“我来找范无咎。”
一听谢必安是找范无咎的,老马的表情瞬间变了。
他与谢必安相熟,之前范无咎当护卫也是在他手下,所以清楚谢必安与范无咎的关系亲厚。
老马和其他人也一样对县令突然换人,换成原来说要通缉的范无咎这些事情摸不着头脑,但是不管如何,现在上京的县令就是范无咎。
哪怕谢必安与范无咎之前的关系再如何,现在也只是上下属的关系,若是稍有差池,惹了上司不快,下属遭殃是早有的事情。
谢郎君向来正经耿直,当初还抓着范无咎说是外乡来的歹人,没准谢必安惹了范县令不快都不知,到时候可别被范县令偷偷摸摸穿小鞋。
转转几瞬,老马就已经想到谢必安与范无咎闹翻,谢必安被范无咎逼出衙门的这些事情了。
谢必安则疑惑地看着老马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怎么了?”谢必安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道。
此话一出,老马长叹一口气,二话不说将谢必安拉到边上。
谢必安一头雾水地看着老马复杂的表情,不懂老马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老马看到谢必安茫然的表情更加深沉地叹了口气,他语重心长:“我知道你之前与那范无咎,不对,范县令关系非同一般,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坐在了县令的位置,你可不能再与之前和他的那样。”
见谢必安表情像是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老马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说的更清楚点。
“我的意思是,你要与范县令保持距离,以免到时候招致麻烦,万一惹祸上身可就不好了。”
这时才懂得老马意思的谢必安反应过来,他知道老马是关心他,连忙解释:“没事的,老马你安心,范无咎不是那样的人。”
“哎呀!”老马不以为然地拍了下手,似乎觉得谢必安顽固,“叫什么范无咎,此时应该是叫范县令啦,小心被人捉了把柄。”
与老马掰扯这些肯定一时掰扯不出结果,毕竟老马并不清楚他和范无咎的关系,于是谢必安便先暂且点头:“放心吧,这些我都知道明白。此时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看到谢必安将话听了进去老马才勉强放下心,衙门中他也曾碰到不少牛鬼蛇神,在这上头栽了许多跟头,不想看到谢必安也因为差不多的事情吃亏。
“什么事?”
谢必安老实说道:“范无、范县令现在在何处?我找他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