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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凉凉,程斯然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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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蒋时延加班频率变高,信审处也格外忙碌。
昙信通第一批试点发行的具体方案已经确定,范琳琅负责审查和推进,看上去责任重大。
秦月把计划拿给唐漾过目,解释说:“审查基本等于没事做。推进的话,她主要负责在内网查询昙信通所归属理财产品种类提交的截止时间并提交产品,产品内容是风控那边在做,我把关,”秦月开玩笑,“所以相当于给了她一个课代表交作业的任务,其实没什么卵用。”类似一柄空气做的权杖。
唐漾好笑地推了秦月一下:“你这人说话真是,也不怕门没关严。”
“不严就不严,她打我啊,”秦月不屑地嗤一声,“我真几把烦这种在办公室待得一身油腻,满脑子弯弯绕绕的老女人,还坐周自省旁边,她怎么不牛逼到直接坐身上啊。”
唐漾又是失笑。
她把秦月拿过来的东西保存好,给敖思切打了个招呼,捞起车钥匙和秦月下了楼。
“你开车还是我开车?”唐漾问。
“你开吧。”秦月道。
电梯里面只有她们两个人。
徐徐下行时,秦月高跟鞋鞋跟在地面踏着有节奏的声响,她忽然冒出一句:“就该你开,你有男朋友,你开车技术肯定好。”
这……
唐漾忽然被骚到,眼波潋滟地搡她:“好好说话。”
秦月一本正经反问:“好好是谁?”
惹得唐漾忍不住又挠一下她的腰。
是的,唐漾和秦月这几天频频聚头、在上班时间外出。
唐漾最近把工作重心从昙信通放到九江专案。
她进行最后一次核查时,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财务纰漏——
九江地产财报显示:过去几年,他们每年都会有一笔巨大的慈善支出,主要输出到希望小学、医院以及福利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