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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云挽愣住,脑袋里警铃作响:“你干嘛?”
景延脱下身上的休闲外套,扔在一旁的架子上,盖住了她的睡衣,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
“周到服务,衣服也——”有力的双手撑在她身侧,他俯下身,一身坏意尽显,“帮你脱了?”
“不用。”封云挽的右手攥着领口,戒备着往后退。
景延顺势低头,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就像是烧红的铁,封云挽被烫到,又立刻把手抽回。
景延就这么成功吻上了她胸口的第一颗扣子,唇间溢出一声低笑。
睡衣轻薄,他贴着那颗被双唇解开的扣子,抬眸看她一眼。
封云挽红了脸,推他脑袋:“你是不是人,我腿还伤着呢。”
风光霁月,都含在眼里,景延轻声保证:“不动你。”
话是这么说,他的右手却慢悠悠地又解开了第二颗扣子。
封云挽低头看他的手,满脸无语:“那你现在是在干嘛?”
景延脱下她的睡衣搭在水池上,右手顺着往下探,灵巧指尖挑开本就宽松的裤腰。
“伺候伺候你,主人?”
*
浴缸里冒着热气的水,渐渐冷却,镜子却蒙上了一层雾气。
他的确如之前所说的,没有动真格的,只专心致志地伺候得她舒舒服服。
嚣张的小猫像被捋顺了毛,没有精力再挑刺,软软地躺在浴缸里。
泡了个极为解乏的澡后,景延贴心地帮她穿了睡衣,又将她抱上床。
刚才,为了不让她乱动,景延全程禁锢着她的小腿,任她怎么都抽不出。
那时候的他,强势得像块铁,现在,帮她盖被子的时候,却又温柔如水。
封云挽看着他墨水般的黑眸,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即便每天怼来怼去,好像也挺好的。
这种“觉得”,很熟悉。
她想起来,在多年前,她曾经也有过一样的感觉。
那是高三上学期最后一次月考,景延考了年级第一,而她,却发挥失常,连前五百都没有挤进去。
对于成绩普通的学生而言,四百多名和五百多名,感觉也没什么大差别,所以没有人会理解,她为什么会斤斤计较于这点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