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也就是陆行洲的母亲,以前是我妈妈的闺蜜,她知道我在封家的遭遇,就经常把我接到她家。”
“小时候每次发烧,都是她送我去医院,我第一次来月经,是她教会我怎么用卫生巾,每次成绩有了进步,也是她和陆行洲帮我庆祝。”
“所以于我而言,她就是我的母亲,陆行洲,就是我哥。”封云挽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郑重解释,“除此以外,不会有任何其他关系。”
见他不说话,封云挽放飞自我:“就你要是怀疑我和陆行洲有一腿,跟你怀疑我和封弋是一样的性质!做人不能这么龌龊!”
“……”景延被她逗笑,“我有说不信?怎么就龌龊了。”
见他笑,她也松了口气。
“你没生气吧?”
“没有。”景延看着她担忧的神情,抬手安抚性的捏了捏她的后颈,“但是以后不许和我撒谎了。”
“嗯。”封云挽一口应下,又问,“那音乐会去不去啊?”
“行~”
和往日里干脆果断的语调不同,景延这个行字,尾音拖长,跟带着钩子似的,透出满满的宠溺意味。
封云挽满意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脖子,景延便笑了。
“怎么和猫似的,不开心就咬,开心了就蹭。”
“那又怎样?”封云挽摇摆着脑袋,在他腿上扭来扭去,“我就蹭。”
但很快,她便发现了不对。
……好硌。
想起之前几次的“惨痛回忆”,这回她立刻停住了。
沉默片刻,封云挽捧着景延的脸,无语又认真地说:“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景延:?
“不举是种病,随时举会不会也是?”
“……”
第67章(二更合一)
大剧院的音乐厅金碧辉煌,各种乐器融合在一起,交织出完美的乐章。
作为一场中西结合的音乐会,观众感受不到民族乐器与西洋乐器的冲突,反而更多的是互相融合。
舒缓的钢琴,在这个秋风萧瑟的季节,仿佛让人看见了春日的暖阳,鸟鸣萦绕耳畔。
可随之,节奏慢慢变得强烈,灰暗笼罩了整片天空,仿佛一场风暴即将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