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家都出去吧,曲华,你也去休息吧!都守在这儿也没用!都回吧!”肖华源叹声说道,站了一屋的人,闻言纷纷离去,门吱呀一声关上,只留下床榻上那仍处于昏迷中的肖兴然。
不一会儿,一道清影随着一道白影飞入房内,犹如天外飞仙。
白衣女子踱步悠闲的走向床榻,歪着头睨向昏睡中的肖兴然,伸出玉手在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拍了两下,笑道:“啧啧,你也有今天啊,姑奶奶还没出手收拾你呢,老天爷倒是先我一步了!”
“这真不是你做的?”身后的风蓝幽再一次问道。
“姑奶奶也再说一次,姑奶奶做事向来敢做敢认,这件,不是。”花写雨转身断然的回应道。
“难道他不是中毒的症状吗?天下间用毒如神的人,你排第二,无人敢说他是第一吧?”说着那双似有深意的眼眸盯住眼前的白衣女子。
“是,这个,我承认,天底下,说道用毒,确实没有一人能胜的过我,不过,我并没有出手,他也不像是中毒的症状。”语气严肃,说的斩钉截铁,却不知道为何要向他解释,自己不是从来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吗?
“哦?是吗?那么他是?”风蓝幽继续问道,眼前这个人用毒如神,也妙手回春,天下间无人可比。
“这个,姑奶奶也颇为好奇。”花写雨瞬间恢复神态,满不在乎的转身,纤细的指尖搭在肖兴然的脉搏之上。
这时,花写雨的慵懒的脸色骤然一变,金褐色的眸子中满是冰冷惊讶,这,不可能,不应该,不可能还会再出现,当初可是自己亲手……
风蓝幽望着似乎愣怔了的花写雨,出奇的问道:“如何?是何原因?”
花写雨闻声,紧闭了双眸,将那不该出现的眼神深深隐藏,稳定心神,再睁眼,又是一脸慵懒状,移开指尖,转身踱步,睨着椅子上坐得优雅闲适的风蓝幽,走了过去。
“我也再问一遍,你和繁空真的没有出过手?”花写雨疑惑问道。
“我们没有必要骗你,这对我们又有何好处呢?”风蓝幽有些奇怪她为何会这么问。
“也就是说,难道是柳梦儿做的,或者,是那个冷面的妻子?”花写雨也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微蹙了蹙眉,又舒展了开来。
“他到底是何怪病,你竟然如此紧张?”风蓝幽问道,刚才有一瞬间的紊乱气息,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可她为何?
“不确定,总之很奇怪!姑奶奶断症无数,什么奇难杂症难得倒姑奶奶,哼,不找出原因,姑奶奶还有何面目再在这江湖上立足?”一定要找到原因,它不可能会出现,怎么可能会有漏网之鱼?
“好啊,是不是柳梦儿你可以自己去问,至于他的妻子,我也是颇为好奇,为何她的那双眼睛里满是恨意?”风蓝幽浅笑道。
“呵,也好,那就分头行事,姑奶奶嘛,去找柳梦儿,你便去那里。”花写雨抬起右手食指指了指门口,不怀好意的笑容堆在脸上。
说完也不等风蓝幽答应,轻身一掠,白影一闪,便没了影踪。
椅子上优雅如仙的风蓝幽浅笑盈盈,心里自有思忖,花写雨,你定有事相瞒,为什么刚刚会有那种一闪而逝的气息,你,到底有何秘密?
起身,拉开房门,视若无睹的走了出去,脚尖一点,往花园右侧飞去。
肖府另外一处不大的花园中,沿途种满了梨树,此时正是梨花盛开的季节,白茫茫的梨花片片萦绕,围绕着亭台楼阁,偶有春风拂过,梨花随风起舞,散落一地,为那青石小路花铺满地,花园本不大,右侧亭子旁的花圃却种满了秋菊,各色的菊花皆因季节更替时间未到,而尚未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