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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若戳了戳白向的肚子,白向哼唧两声,靳若翻白眼,“让你别?吃那么多,看,积食发烧了吧。”
白向苦着脸,心道:我才?不是吃撑了,分明是那个?叫伊塔的茶里有毒。
许驿长这才?看清白向的脸,大惊失色,“这、这不是青州白氏的白三郎吗?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花一棠叹了口气,“说来话?长,还?请许驿长顺便再给白家主传个?信儿,就说——”
伊塔:“他儿子在我们花氏手上!”
许驿长倒吸凉气。
花一棠:“不是……花某的意思?是——”
靳若:“让白家赶紧送钱来!”
这小胖子休想吃白食!
许驿长:“诶?!”
花一棠:“……”
方刻:“快点!否则,他儿子活不了了!”
赶紧把这吃货弄走?,竟然敢把伊塔煮给我的茶都喝了,真?是找死。
“我这就派人去!”许驿长屁股冒烟跑了。
花一棠看着许驿长离去的背影,纠结了半晌:“……白家主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林随安:“噗!”
*
林随安印象里的三等房应该和?三星级酒店差不多,大约就是个?普通单间,不想竟是个?套间,床铺超大,新换的被褥,锦缎面?儿,棉布内里,又软又蓬松,还?能闻到新棉花的味道,她?有理由怀疑许驿长只是将门口一等房的牌子换成了三等房。
赶了大半个?月的路,终于?能好好睡一觉,林随安简单洗漱一番,躺进软乎乎的棉被窝,心满意足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起床时神清气爽,林随安先去隔壁揪靳若蹲马步半个?时辰,踏着晨光溜达到正堂,木夏亲自备的早膳,伊塔煮了新茶,花一棠打着哈欠坐在案边,木夏见?林随安和?靳若到了,又盛了两碗鸡汤。
方刻不在,肯定是没睡醒,白向也不在,听说昨天泡了半晚上的汤池,大约还?在睡懒觉。
“甭管他,等方兄起身,咱们立刻就走?。”花一棠道,“反正此处离广都只有半日路程,他饿不死。”
“我估摸着广都城官府的人也该来了吧,”靳若伸长脑袋往外看,“我还?等着领赏金呢。”
话?音未落,大门外传来了马蹄声,一队黑衣不良人风驰电掣冲进了驿站,为首的是个?四十多的大汉,长脸,倒八字眉,体壮腰粗,腰间配着铁尺,身手颇为利落,翻身下马后率先看到了院子里的山匪,匆匆扫了一眼,留下一名不良人检查几名山匪的的状态,领着其余手下径直走?了进来。
许驿长忙迎了上去,口称“赵帅”,又引此人来到花一棠等人桌前,介绍道,“四郎,此人便是广都城不良帅,赵正止。”
“赵正止见?过花家四郎,”赵正止的目光在林随安腰间的千净上顿了一下,“敢问这位可是林随安林娘子?”
林随安点头,“正是。”
“熊老三众匪可是昨日被林娘子擒住的?”
靳若急了,“喂喂,是我擒住的!”
赵正止又看向靳若,目光在“若净”上停了一息,微一皱眉,“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