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闲侃,险些绕晕了不谙人情的郎君。
沈香嘿嘿两?声笑:“听说苗花县里有个寡妇……”
谢青恹恹:“传闻是从金垌县流出来的?”
“嗳?您怎么知道?”
谢青侧头,手背遮挡了一下翘起的唇角:“两?县素来不合,互相抹黑的事不少见。”
这话一出来,沈香又觉得是自己思虑少了,的确如谢青所说的那样,志怪故事很可能就?是个谣言。
不管了,她偏要说。
“哎呀没事儿,咱们就?听个趣儿。某天,寡妇夜里路过河畔,偶遇一名眉目俊秀的郎君。郎君总半个身?子浸在水中,笑吟吟地?望她。天时地?利人和,寡妇动了心,故意夜夜晚起,经过那条河。终有一日,她看清了那名郎君的下半-身?。”沈香神?秘兮兮地?凑近,“嚯!好?家伙,那郎君根本不是人,而?是人身?鱼尾的鲛妖!”
“然后呢?”
“然后寡妇就?被鲛妖带下了水,成了精怪的压寨夫人。”
“没了?”
“没了。”
沈香清了清嗓子。
其实还有,不过话本后头绘声绘色描述的都是那起子男女之事。沈香当?时和张主簿一面骂“伤风败俗有辱斯文”,一面搜罗着看完了。
他俩头一次见人鱼恋,还挺新鲜。
谢青眯了眯眸子:“夫人的意思是,我很类妖吗?”
“这个……”沈香呆了呆,不知道这话是接还是不接好?。
怎料,谢青没给她旁的时间思考。
他张开健硕的手臂,忽然挟住沈香纤纤腰肢,将她高举起,一同?倒入水中。
“哗啦!”
两?人全成了落汤鸡。
沈香被这一阵仗吓了一跳,心脏扑通扑通如擂鼓一般停歇不下。再睁眼,她已湿了衣裳,覆在谢青宽阔的胸膛。
郎君沐浴,全是返璞归真的皮囊。碰哪处都不好?,沈香局促,里里外外动弹不得。
她不安,脸上、脖颈上全腾升热气儿,烧得小娘子面红耳赤。
她越羞臊,人越娇。
偏偏,谢青坏心起来,执拗地?舔上她的耳廓,咬了她丰腴的耳珠子。
哇,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