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正吃着鸡腿的队员奇怪地问道,刚才还有咳嗽声,这会没了。
旁边的同伴完全没有在意,两人分吃了一只烧鸡,可惜没有酒,要是来点酒和花生米就再好不过了。
骨头上的肉吃得干干净净,两人心满意足地去洗手。
洗完手回来,一人才走到床前,看到床上的吕智文,他整个人瞬间呆在了那里。
吕智文的嘴巴上,脖子中,还有身下全是鲜血,鲜血已经干涸,而吕智文脸色苍白,看起来没
有一点的生气。
队员颤抖着手,伸向他的鼻孔。
很快手缩了回来,鼻子口没有一丝的气息,他带着最后一丝侥幸,摸了摸吕智文的额头。
这个额头,已经开始泛凉。
他慌乱地叫道,同伴也呆住了,急忙跑过来看,见到病床上的吕智文,他的脸色同样变得煞白。
詹伟正在办公室,接到电话整个人愣住了。
他急忙跑到医务室,等
他到的时候,刘医生已经用快白布将吕智文的脑袋盖上。
詹伟颤巍巍问道,刘医生叹了口气,摇头道:「他又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流血过多,窒息而死。死了,真的死了。
该死的红党,怎么那么多不怕死的人,活着不好吗?
蝼蚁尚且贪生,他们怎么动不动就寻死?
关键是他一死,自己这边再无进展,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个红党,结果被军事情报处抓了人,人活着给了他,现在却死了。
功劳没一点,责任全在他的头上。
詹伟愤怒大吼,两名看守的队员低着头,小心地走到他的身边。
「啪啪。
连续两巴掌,极为响亮,打的詹伟手都麻了,两人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一人的嘴角还渗出了血丝。
咬舌死不了人,哪怕吕智文再次咬舌,只要发现及时,一样能救回来。
他现在无比后悔,吕智文都有过咬舌的前科,为什么不对他做些防护,比如堵住他的牙齿,限制他手脚的行动。
这已是他第二次后悔,他恨不得也扇自己两耳光。
「组长,我们看着呢,可谁能想到他又咬了舌,而且他一点声音没有发出来,我们也没有发现啊。
一名队员壮着胆子解释,他可不敢说刚才两人偷吃去了。
要是被组长知道的话,枪毙了他们都有可能。刘医生轻轻摇头,这两人刚才在干什么他非常清楚,这里是医务室。
但这种事他不会去打小报告,说了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平白的得罪人,得罪情报科的人,哪怕是普通队员,以后也可能会带给他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