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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渊脸慢慢黑了,抬手轻拍龙誉脑瓜,“阿妹,你是没有,可是我有,不要这么美好夜晚问我这种问题,我不是太监也没中原,可回答不出阿妹问题。”
“也是,我没有,我阿哥还有呢。”龙誉眨眨眼,松开了烛渊下唇,低头往他们身体之间地方看去,“阿哥,你大兄弟可是牵系着我以后美好日子,不会被我吓住了吧?或者……憋坏了?”
烛渊眉毛抖了抖,“阿妹你说呢?让你也憋一个月试试?不对,连着之前三个月那就是四个月,只怕不残也废了。”
小家伙,再这么胡扯下去他就真残废了。
“阿哥,他还活蹦乱跳地撑小帐篷,离又残又废还早着呢。”龙誉往前凑近烛渊面庞,吐着得意气,笑眯眯道,“阿哥,你是不是要化身毛驴了?”
“这也是阿妹勾引。”烛渊将额头抵到了龙誉额上,浅笑,“阿妹不是还要打架么?走嗯?”
会这种难忍时刻笑眯眯开玩笑,这天底下只怕只有他一人了,可这也仅对她一人而言,他不想她有任何不乐意。
龙誉得意一笑,整个人蹦到了烛渊身上,双手紧紧搂着他脖子,双腿紧紧缠住他,用无赖口吻道:“当然要打架,不过我要阿哥抱我去!”
龙誉这突地一蹦让烛渊险些往后仰倒,幸好反应,稳住双脚同时也抱住了龙誉腰,以免她往下掉,眼神无奈却宠溺,“那就搂稳了,不要走上楼梯时候摔下来把屁股摔开花。”
“嘻嘻,那阿哥要抱稳我,我知道阿哥肯定不舍得把我摔了,对不对对不对?”龙誉兀自兴奋地说着,一边将脑袋往烛渊颈窝里蹭,一边烛渊身上往上蹭,寻求一个能稳稳牢牢扣烛渊身上姿势。
烛渊微微蹙起眉,眸中有隐忍之色,双臂将龙誉腰搂得紧,让她小小暖暖身体贴近自己,抑或说贴近自己那滚烫欲望之源。
龙誉有些不舒服地扭扭腰,也微微蹙起了眉,本是将头歪搁烛渊肩上,因着这不舒服张口轻轻咬住了烛渊耳垂,“阿哥,你大兄弟顶着我了,难受死了。”
“……”烛渊沉了沉脸,抬脚走上了木楼梯,“那就到我背上来。”
“不要,哼!”齿间微微用力,将烛渊耳垂咬得用力一分,暖暖气吐烛渊耳孔里,让他那滚烫xx加滚烫难耐了,偏生龙誉还故意似扭了扭腰,使得他将她腰抱得紧以防她乱动,与此同时两步并作一步大步往楼上跨去。
“阿哥,腰要被你箍断了。”龙誉佯装可怜兮兮道,烛渊闻言立刻微微松了松手,龙誉便把脸埋他颈窝里偷偷地得意笑了。
她不傻,当然知道烛渊身体反应意味着什么,她要也正是他这样反应,因为她知道她这个月定然把他憋坏了,若是再把他憋下去,指不定真会憋成太监了。
可她却又是幸福开心,如此正证明了她他心中有多重份量,若他不是将她放心尖尖上疼着,绝不会为了她而委屈自己,她知道忍着这样事情对一个男人来说也是需要勇气和毅力,她本不想这么委屈他,她也想让他纾解纾解,可是她为了赶着缝制这对她来说堪比登天衣使得她已无暇心与他床上被子里翻卷,为了这一天,岂止是憋了他,也瞎了她双眼。
她本不是什么会娇羞矫情人,自然就不用再装什么害羞忸捏,该娇羞时可以娇羞,该豪放时,嗯……自然也要豪放。
“阿妹,怎可如此挠人呢,嗯?”烛渊已来到床边,用双手撑着床面将整个上身倾床面上,将龙誉背贴着床面躺好,俯身浅笑看着她。
“那我也只挠我阿哥,别人我才不会去挠。”虽已到了床上,龙誉却没有把双手双脚从烛渊身上撤下,依旧紧紧缠着他,贴近他,“谁叫我眼里只看得到阿哥呢,阿哥你说是不是?”
“其实我也觉得阿妹会看上我这个白面小男人是一件稀奇事情。”烛渊见龙誉没有松开他打算,便捏了捏她脸颊,“阿妹见过床上打架还穿衣服么?还是说阿妹想穿着衣服和我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