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龙誉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猛地松开了烛渊,再猛地坐起身,因为身上挡着烛渊,自然而然地,额头便重重撞烛渊下巴上,疼得烛渊也跟着她姿势站直了身,微微沉着眸光看着她。
“阿哥!我还没有换上铺盖!”龙誉激动道。
“……”烛渊扶额,“大好时辰,不铺也行,浪费时间。”
“不行!那是我这三个晚上不眠不休特意为阿哥赶!我可不想跟阿哥打架到半阿哥嫌弃床铺脏,这种事情想想就煞情调!”龙誉连忙反对,而后捧着烛渊脸他唇上吧唧亲上一口,讨好道,“阿哥,我这也是为你好,再说了,我这么辛辛苦苦地把铺盖缝好了,今夜不用话,那多没意义,是不是是不是?”
她初衷确是要今夜把铺盖用了,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不过是为了他而已,只不过……她之前没有时间铺也忘了铺……
“阿妹,我都要被你玩废了。”烛渊很无奈。
“阿哥好了,我保证这是后一次,绝对后一次!”龙誉又烛渊唇上吧唧一口,“我发誓以后一定不会再虐待阿哥大兄弟!”
“……”
就烛渊无奈间,龙誉飞地冲到了小屋,抱了崭铺盖回来,动作极其利索地将旧铺盖卷到一旁,再迅速地将铺盖铺好,后抱着一只胀鼓鼓枕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看着烛渊,蹭到他面前,眨巴着莹亮大眼睛道:“阿哥,我只来得及缝好一只枕头……”
“不要紧。”就龙誉还没反应过来时,已连人带枕被烛渊带到了床上,隔着棉枕烛渊压了身下,只见烛渊眉眼染上了浓浓欲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只要有阿妹,就算没有枕头,也无所谓。”
烛渊如烈火般灼灼目光注视下,一向极少知道害羞为何物龙誉竟然觉得双颊有些许滚烫,使得她忍不住将手中枕头往烛渊面上压去,笑吟吟道:“阿哥你闻闻,有太阳味道,那日阿哥上山锄地时我抓紧时机洗了晒了,很香对不对?”
心砰砰直跳,虽然做好了准备,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和他做那种事情,可是从没有哪次像现这般让人……害羞……
是因为今夜是他们真正拜堂成亲日子吗?还是他近月来异常温柔原因?
“嗯,很香。”确有太阳味道,如她一般璀璨味道。
烛渊轻轻推开了面上枕头,还未瞧清枕头后龙誉小脸,龙誉便一把抱住了他身子,将脸埋了他胸膛上。
烛渊微微一怔,眸光有些暗沉,“怎么了阿妹?不喜欢?”
若是她不喜欢,他便不会再有下一步动作,可龙誉只是摇了摇头。
“那是怕疼?”他可没忘记第一次惨痛阴影。
龙誉还是摇了摇头。
烛渊已隐忍得额上有细细汗珠冒出,抬手轻柔地抚弄着龙誉脑袋,“阿妹再只是这么摇头而不吭声话,你阿哥就真要废了。”
龙誉烛渊怀里蹭了蹭脸,似是犹豫了许久才小声道:“阿哥,我,我突然觉得……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