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绝望了。
();() 他看着汤鼎,看着朱钧,看着最上方的方克钦,心中愤恨到了极点。
汤鼎冷眼看着廖全,朱钧已经跟他通气了。
知道廖全死不足惜。
这件事一旦传到京城,就不是死廖全一个了,说不得连廖武安也要倒大霉。
你侄子勾结大周之人,你这个做大伯的是不是也有份?
是你唆使的,还是如何?
就算跟你没关系,一个管教不严,也足够廖武安喝一壶了。
最好的后果是削爵,要是借机搞事,廖武安得死!
谢再兴,那可是陛下心里的痛,又岂能让事情再一次发生呢?
啪!
方克钦重重的拍下惊堂木,“肃静,本官现在开始宣读审判结果!”
“滋有勋贵,德庆侯之子,廖全,玷污凤阳妇人,为保全受害者的名声,故不公开姓氏。
此罪一也!
罪二,廖全当众拒捕,打伤知府衙役,罪加一等!
罪三,死性不改,拒不认罪。
然,天理昭昭,举头三尺有神明也!
现本官宣判,七日后,在菜市场口,将廖全斩首示众,以示国法之严!
望诸位,以此为戒,不要以身试法。”
话音落下,百姓无不欢呼鼓掌。
了不起,真的了不起。
一个知府,居然敢斩勋贵之子。
凤阳真的出了个青天了。
他们的好日子真的来了。
等到众人欢呼过后,朱钧道:“尔等听着,不管你是官员,还是勋贵,但凡欺压我乡亲,我定斩不饶。
方知府审不了的人,我吴王来审。
方知府斩不了的人,我吴王来斩。
宵小听好了,都给本王夹起尾巴来做人。
从现在开始,吴王府联合淮西总管府,凤阳知府衙门,共同展开一百天的‘打鼠行动’,谁敢冒头,就打谁。
若有冤屈,只管来报,有一个算一个!”
朱钧的话掷地有声,百姓无不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