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朱钧来了凤阳后,凤阳的是一天一个样,谁不感激他?
如今大家生活环境好了,没了水患的威胁,上有吴王,下有方知府,中间还有汤侯,老百姓腰板都挺直了。
();() “将犯人带下去!”方克钦道。
廖全被带走,却死死的盯着朱钧,嘴里似乎在说,“你不得好死!”
“殿下,汤侯,谢谢!”回到衙门后院,方克钦行了一个大礼,感谢他们挺自己。
“谢什么,这都是应该的,我还要感谢你维护国法的尊严呢!”朱钧笑了笑,其实百姓是最苦的,有些时候,法只能管这些百姓。
他们是法内的人。
有的人手握一点权力,就能规避过法的管控。
而有的人更厉害,他直接可以操纵法。
百姓怎么玩的过他们呢?
有的人到死,都等不到一个公平。
朱钧不认为自己能彻底扭转大业,但是他既然看到了,就不会不管。
老朱也一样,他的残暴和严酷,是因为他也曾是小民。
他,不信这些人!
任谁都可以说老朱残暴,唯独百姓不能。
没有老朱压着,老百姓得苦死。
有的人抽软刀子杀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以为这是天大的恩德。
殊不知,你有的只是一个外壳罢了。
汤鼎也道:“该杀!”
方克钦点点头,有了朱钧二人的支持,他什么也不怕。
算时间,他的奏折应该也到京城了。
之所以放在七日后斩首,主要也是要等朝廷的信。
毕竟这件事涉及不小,知府衙门斩人,也要讲规矩的。
如果他因为一己的善恶来操办这件事,那跟那些贪官污吏有什么两样?
朱钧跟汤鼎也没有久留,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走出知府衙门,汤鼎问道:“殿下,那件事能不能不上报?”
“哪件事?”
“廖全勾连大周。。。。。。”汤鼎深吸口气,“我知道,这件事很大,若是不上报,很容易出事。。。。。。”
“你既然知道很危险,为何还要开这个口?”朱钧淡淡道:“是为了保廖武安吗?”
汤鼎点点头,“廖家本不该如此的,廖全自己作死,那是他咎由自取,可廖武安,若是因为这件事折进去,那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