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很细致、很绅士、也很轻柔。当两舌相缠,唇齿相依,她的五指穿插进那干爽的短发中,感受着泛着冰冷的唇瓣中那似火般的温柔。
皓思觉得自己口腔每一寸空间都仿佛填满了他的味道,温柔却又醇厚,这是属于关智勇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这绵长的一吻。
当关智勇离开她的唇瓣,眼神专注的打量着她,他目光从她身上一寸一寸划过,很慢,却带着灼烫的温度,这样的目光下,陆皓思感觉浑身燥热的仿佛不是她自己的身体一样,似乎心瓣都在颤抖。
关智勇几乎用了最大的抑制力,来控制体内汹涌的欲望,思思大概不知道,现在的她泛着致命的诱惑力。
两人贴的这么近,当然也察觉他身体的变化,看着他仿佛随时都能化身为狼,眼角的余光看向散发着妖冶红色的戒指。
关智勇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瞬间冷静了下来,他不想这么的草率!用尽平生最大的自制力,翻身下床,沙哑着声音道,“你好好休息,拿到过关证件,我们回香江。”
“回家,那明天我们得回特区,交代一声。”陆皓思的理智迅速回笼道。
“好!”空气中只留下他低沉暗哑的嗓音。
关智勇跑到隔壁房间,冲进了浴室内,冰凉的花洒下,看着自己的小老弟。你还真是不争气。
陆皓思像个大字躺在床上,平复了自己体内的欲望,才起身去了卫生间。
脑子有些迷糊的她。回香江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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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打球回来的陆江船挂着彩,程婉怡放下手中的上堂资料。走过来惊讶地看着他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打球了。”
陆江丹扶着陆江船坐在沙发上,“弟妹,去拿药酒过来,给小弟揉揉。”
“哦!”程婉怡忙不迭的找来药箱。
“小弟打球的时候用力过猛,抻着胳膊了。”陆江丹解释道,“不是什么大事。”
“打高尔夫而已。用得着这样吗?”程婉怡放下手中的药酒,伸手解他的衣服,“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哎呀呀!不安慰我就算了,还这么凶巴巴地干嘛!”陆江船郁闷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受伤啊!真是的。”
程婉怡扯着他的衣服,使劲儿的拽了下来。
陆江船疼地子哇乱叫道,“哎哟!轻点,轻点,你要谋杀亲夫啊!”
程婉怡生气道,“高尔夫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水喝,用不用着这么拼命啊!你伤了胳膊还怎么给人家做手术。”顿了一下又道,“这样的寒冬腊月。打不好球还那么积极干什么?干嘛非去凑那个热闹啊!”
视线看向陆江帆道,“你干嘛非带他去啊!”
“昨儿可是他提议去打球的。我想教教他怎么打球,才决定去的!”陆江帆烦躁地说道。
陆江船揉着自己的胳膊道,“我难道不知道学习规则和姿势啊!我又不是初学者。”
“打球还不到中级水平,还想站出来给高手们露一手。瞧你那样儿,我早料到了。”陆江帆媚气他道,翘着二郎腿地他接着说道,“我不是提醒你了吗?冬天打球一不小心就会受伤。要注意安全。”
“二哥你别说我了。”陆江船捂着受伤的胳膊愤愤不平道,“你的得分也不怎么样?”
陆江帆面色不愉道。“我们再说得分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