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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怡深吸一口气道,“我也不想放弃,可这不是嘴上说说就行。我输了他判死刑就全完了。如果是误杀可能是二十年牢,或者是终身监禁。可是我敢赌!代价太大了。我认识光仔的妈妈,都六十多岁了,身体不好,光仔希望为她养老送终,他求我一定要救他出来。你们说我该怎么做!我想不出来了。我没办法。”
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
“那你想怎么样?”陈安妮问道。
“实不相瞒,我拟了一份文件。想要光仔签,可是又做不出来。”程婉怡左右为难道。
“对。你要坚持你的原则。”朱翠筠感情用事道。
“妈,各位我先走了,我要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帮他。”程婉怡起身道。
“小舅妈,我们大家一起想,总好过你一个人想。”顾雅螺出声道,“从报纸上披露的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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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一身律师袍的程婉怡信心满满地走进了高等法院。
法庭外韦慕庭看见程婉怡,走了过去公事公办道。“我已经想好了,谋杀就是谋杀,不会改变控罪的。”
程婉怡合上文件夹,站起来道,“我也想好了,我不会替我当事人认罪的。”
“好,待会儿见。”韦慕庭看着她道,心里却嘀咕,光仔这个案子到底有什么漏洞,好像除了求情没有什么可打了。虽然光仔确实值得同情。
不对,一定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的韦慕庭查看着卷宗。到底螺儿找到什么漏洞,她想到的一般人都想不到。
“我们进去吧!”程婉怡叫上自己的助手,一起进了法庭。
程婉怡站起来,看向法官,要求盘问被告。
法官批准后,程婉怡看着被告席上的光仔道,“陈光,你记不记得你爸爸,也就是本案的死者。有一次曾经砍伤你妈妈,使得你妈妈住进医院近半年的时间。”
陈光绞着双手。紧张地说道,“记得。那时候我很小,只有七、八岁。”
“你是不是在现场目击了整个过程?”程婉怡接着问道。
“当时你怎么样?干些甚么?”程婉怡问道。
“反对!这件事与本案无关。”韦慕庭站起来道。
程婉怡看向法官道,“法官大人,一会儿我可以证明它与本案有绝对的关系。”
“反对无效!”法官看向陈光道,“被告可以继续回答。”
陈光懊恼地说道,“我当时很想帮妈妈,可是我却帮不了,我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当时你爸爸是怎样打伤你妈妈的。”程婉怡接着问道。
“他为了几块钱的买菜钱,就骂我妈,把妈妈推在地上,拳打脚踢的,妈妈的哀嚎声不断。接着他跑进厨房……”陈光痛苦地说道。
“你接着说,你爸爸跑进厨房,又做了些什么?”程婉怡看着他又道。
陈光抽泣道,“他拿了把菜刀出来,说要砍死妈妈,我叫他别这样,但是他不听,一直追着妈妈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