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为高享接风,可没过多久她就偷偷溜走去找了钱濬,然后与钱濬纠缠到半夜,与往常一样,结束后他丢下她一个人离开了。
真不知道,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一年前,她凭着自己的努力和在政aa府的资助下开了个小画廊。早上九点,她打开画廊的门,刚推开玻璃门走进去,手臂突然被一只大手用力抓-住——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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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有点卡,所以更晚了,嘤嘤嘤~~~~~~~
【等待,是最美的伤害】就要在这里(016)
早上九点,她打开画廊的门,刚推开玻璃门走进去,手臂突然被一只大手用力抓-住——
“啊……”闻菀汀吓了一跳,惊叫一声,下意识地转头去看是何人敢如此放肆。一转头,立刻迎上一张饱含怨怒的俊脸,“高享?”
高享阴沉着脸,苦大仇深地瞪着闻菀汀,仿佛她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满脸都是不可饶恕的指责和怨怼。
“这么早你怎么过来了?”闻菀汀无视他冷冰冰的臭脸,微蹙着眉头疑惑地轻问,同时将自己的手臂从他的大手中挣脱出来。他真是没轻没重,抓得她疼死了。
“你昨晚去哪儿了?”高享隐隐咬着牙根,直截了当地厉声逼问。
说好了给他接风,结果她叫了一群同学和朋友,那也就算了,最可恨的是她居然敢偷偷溜走,哼!
昨晚……
闻菀汀眨眨眼,抬手挠了挠额头,有些为难地呐呐,“那个……”
她怎敢告诉他,昨晚她溜走后找钱濬去了。
“不是说好给我接风吗?干嘛没一会儿就偷偷摸+摸的跑掉?”高享怒不可遏,想起昨晚到处找不到她就各种火大。
见他态度如此恶劣,闻菀汀微恼,心里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她理直气壮地淡淡瞥他一眼,一边转身往自己的工作室走去,一边没好气地轻哼,“什么偷偷摸+摸啊,我临时有事啦……”
“你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跟钱濬鬼混——”
“对!”闻菀汀猛地转头,脸色也在瞬间阴沉下来,挺直腰杆挑衅般回瞪着语气不善的高享,桀骜不驯地支起小+脸冷冷道:“我就是跟他鬼混去了!怎样?”
她讨厌他这种兴师问罪的口气,仿佛他是她什么人似的,管天管地毫不客气。
其实高享每次都会被她呛,可又每次都学不乖,总在她没心没肺的语气里伤得鲜血淋漓,却又该死的放不开。
听了她理直气壮的回答,高享被气得狠狠抽了口冷气,脸色一阵清白交加,眼底的伤痛显露无疑,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