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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此时,却是有人慌慌张张的跑了来,“村长,村长你快去看看吧,芳嫂家出事了!”
叶秋只能暂时放开儿子,过去看个究竟。
还真是出事了。
芳嫂家的窑洞前,已经围了不少村民,和些陌生男女对峙着,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这是怎么了?”叶秋一站出来,仙人村的乡亲们都似找着了主心骨,面上更加有了底气,才想跟她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屋子里却传来吵闹声。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花家的女儿,凭什么由你们作主?”
“哼,你们花家的女儿?裙子这些年在我们村,你们当是喝西北风长大的吗?那么些年都没个亲戚出来作主,怎么这会子反倒跳出来了?”
“那我们不是不知道么?想着她一个女孩子,跟着她娘总比跟着旁人强。谁知你们竟是拿我们花家的女孩儿当成牛马一样使唤,瞧瞧这孩子手粗的,听说还落下一身的病是吧?哼,你们这样欺负人,也不怕有报应?”
“你这说得什么话?什么报不报应?谁欺负裙子了?哪家孩子不干农活的?知道裙子干得重了,这些时不是在好吃好喝的给她调养么?”
“你也知道是这些时啊,那早干嘛去了?”
“说我们早干嘛去了,那你们这些正经亲戚呢?有没有来看过这孩子一眼,给她扯过一块布?”
……
眼看屋里吵得已经开始拍桌子,马上就要动手了,叶秋在门外听了大概,心里有了底,断喝一声,“都嚷什么呢?”
沉着脸,推开门帘进了屋。
她这一来,屋里静了静。
只见炕分两边,坐着两家人。一边是连爷爷为首的连家人,一边是陌生的花家人。
裙子被连大娘拉到一旁,似是在生气,而芳嫂跟只老鼠似的瑟缩在墙角,头都快埋到了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看叶秋进来,花家那边,一个五十上下,看着颇有威严的男人,望着她还算客气道,“叶村长,久仰了,我是裙子的叔爷。原先我们也不知道裙子的事,只是这些天因为修路,听到你们村有人说起,才知道这孩子这些年遭的罪。来得晚了,让孩子受委屈了。”
他这说着话,就有花家的婆娘想去拉裙子的手,还在那里哭,“好孩子,真的是不知道你这些年竟是过得这么遭罪,可是苦了你了……”
可裙子一甩手,明显不愿意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