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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季青平所有的注意力都花在了林立翔身上,这个桀骜不驯的小混混出身的林立翔,让季青平花了不少功夫。
每一次童靖阳和林立翔在公司某处碰面时,闪过他头脑中第一个念头的就是,这家伙和季青平做了没?
林立翔总是满不在乎的说着hello,不像一些新人那样对他卑躬屈膝,也不像一些艺人那样知道他的底细于是总是用怪异的眼神瞟着他。
林立翔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喂,童靖阳,你新歌不错,喂,童靖阳,我歌友会你来捧场吧。
有时候童靖阳暗自期盼着季青平转了性,不再好这一口。可当那个时候,他看着林立翔夺门而出红着脸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变态!”,然后一头撞在自己身上,他仰面而起求救又难堪的眼神,还有那欲言又止,童靖阳就全知道了。
季青平还是对林立翔下了手。
就在林立翔笑着对他说,“喂,童靖阳,我好像也挺喜欢袁佩琪的,咱们公平竞争吧。”的第二天。
童靖阳早已经忘记了被撞倒后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那过于平静而了然的回答后,林立翔的一愣,和紧接着露出的不屑和愤怒。
没错,林立翔,我就是你的上家。
我自动自觉出卖了自己。
和比你口口声声骂着变态这个家伙更无耻下流的人。
为了那些更不值当的原因。
做可以,要至少做的有点意义。
艺人本就风险投资者,区别只在于,有的人是靠家世,有的人是靠金钱,有的人是靠运气,还有的人,和我一样,靠的是皮囊。
我的记忆深处,那个潘多拉的盒子上了层层叠叠的锁,如果你打开,会看见着人世间所有的罪恶。
我埋葬着它,因此现在可以光鲜亮丽。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的闹剧。
我就是这样活过来的。在明白贞操为何物前就失去,在明白尊严值几何前就贱卖,在明白信仰有几分重前就抛弃,在明白爱情有多美好前就被剥夺。
我就是这样,在知道抗争两个字怎样写前,就被压榨的什么都不剩。
在可以保护之前,就没有任何可以保护的东西了。
我还活着,为何活着,也许只是因为没有死去的原因。
我合上书,闭上眼,开着锁,在所有的罪恶吞噬了我一百遍这腐臭的躯壳后,还记得那童话的最后一句说着。
潘多拉盒子最后的一件礼物,是,希望。
活着
我等着一个让我足够去死的希望。
十四话